“澜儿,现在情况如何。”
“老师,今天古钰没来,夜寻没来,谣言越来越夸张,春秋师伯到底是何意图。”
羽澜想起那日虚竹大师神情,觉得此事和春秋上人脱不了关系,便直截了当问。
“师兄这是逼我就范啊,如此不顾及她人感受,嗯…澜儿你先去古家看看小钰,莫让她出事,夜族肯定也收到了风声,哎…谣言出现在夜寻身上,他估计是脱不开身。”
听虚竹大师唏嘘说完,羽澜颔首,当务之急是找古钰,那等言辞女孩如何受得。
夜族顾及脸面定会施压古家,夜寻要是信此谣言抛弃古钰,那就可以去死了,羽澜心中冷哼,独自离开丹阁,往古家去了。
此时,夜族戒训堂,一个老头愤怒拍桌怒骂,他蓄着一撮短而硬的八字胡,漆黑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长着蓬乱灰白头发。
“诸位可知道丹阁内传着什么,我族弟子夜寻年纪轻轻沾花惹草,搞些男盗女娼之事丢人现眼!那女的还与他人同床共枕!”
“此事据说是谣传,还需确定,上次碰到长生长老,他对夜寻可是赞不绝口,这小子我也见过,不像是这等性子,夜正长老咱们是不是得派人去丹阁询问,再做决定。”
戒训堂议事桌几人互相交换眼神,三言两语讨论着,有一人瘦高的男子起身道。
“盛山啊,还有什么好说,药堂夜长生关戒训堂什么事?丹阁内探子传回消息,夜寻与春秋上人弟子勾宇为此起了冲突,仗着是夜族人将他打了半死,甚至断子绝孙。”
“春秋上人为之震怒,说男女之事本就是你情我愿,夜寻仗势欺人,要我们给他一个说法,否则别想再有药商处一颗丹药。”
为首的夜正长老挤着胡茬,嘴里不停的输出夜寻这个小兔崽子不但惹事还丢脸。
“夜寻人呢?!”
夜正长老怒吼着,夜盛山还想说着什么直接被打断,这时桌子顺位的夜文冲道。
“长老,我已派人去夜寻家守着,勒令他不许出门,勾宇是春秋上人亲传弟子,此事还是私底下解决吧,不宜放在台面上。”
“嗯…文冲你看该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