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萋瞥了眼他手背上似乎也有一小片红点,哎呦,她撒的蛊虫太多了。
主要是她也不能保证对方会在古玩店换衣服,想着不成就算了,反正也只是她突然来的灵感。
大约是前几天这人又在楼上与人鬼混了吧。
根据“线人”的通风报信和竹子调查的资料,左嘉斌那个小三曾经是永铭轩的服务员,二楼改成宾馆风,就是为了能随时随地的带人上去......
大约五分钟后就拿到了新鲜出炉的离婚证。
时萋再没了顾忌,她笑了笑指着他的手:“你不会是染了什么脏病吧。”
左嘉斌条件反射的用另一只手扣住:“胡言乱语,我这是过敏了。”
时萋挎上包起身往外走,嘴角的弧度任谁看了都知道她心情好。
“竹子,快快群发消息,举报信都给我上。”
竹子碎碎念道:“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拦那些人有多不容易......”
她都觉得自己缺了大德了,不是把人家文档隐藏就是让机器故障的。没时间碎碎念了,她得赶紧给人家都恢复了去。
.............................
左嘉斌在冷静期这段时间,又接了不少转移财产的单子。
可能是觉得连彭诗琪这种在古玩行业浸淫多年的人,都拿他没办法,最后还不是乖乖认栽,拿了剩下财产的一半老实走人?
左嘉斌的心也被时萋这不吵不闹的态度,养的愈发大了。
再加上离婚瓜分时永铭轩里的物件几乎没剩下什么值钱的,他觉得那些外行人也看不出来其中的道道,便直接用那些仿品掺和到后续的财产转移单子中,做的越发过分明显。
之前为了和时萋离婚时不露财,一直藏着掖着。如今他也不再遮掩了,整天开着新买的卡尔曼国王在古玩街招摇。
彭诗琪是个务实的人,在两人奋斗的终于财务自由了之后,也不支持左嘉斌买很贵的车子。其实家里已经有了两辆不错的车子,他若是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