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华躺在剧团家里的床上,满怀凄楚。
红颜薄命,说的就是自己吧。
十几岁刚下学那阵,迷上了那个风度翩翩的知青。
脸红心跳,如胶似漆,初试云雨......
反正最美好的一切都给了他。
后来,县京剧团来村里招人,她被那个姓柳的干部一眼看上,带去了县里。
没两年,她就嫁给了姓柳的。
那时候,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她的眼,她早忘了那个翩翩青年。
后来的一天,她推着躺在竹编婴儿车里的女儿在云湖边溜达,又遇上了他。
那时,他已经迫于无奈娶了那个恶俗的女人,还生了个儿子。
那天,两人倾诉衷肠,无语凝噎,终于明白彼此是对方最重要的存在。
重要到,在女儿的小车旁边就做了那种事。
从此后,密会不断,直到被姓柳的发现。姓柳的真是个混蛋,竟然不认女儿,说女儿不是他的种。
怎么不是,那几年,人家可是清清白白。
再后来,为母则刚。
为了养大女儿,为了给女儿最好的生活,自己付出了那么多。
做那些事,自己有时候也是慌的啊。可有什么办法,自己一个弱女子,也要想要更好的生活。
那些人走马灯一样,唯有松哥,始终不渝。
可现在,有情人还是不能在一起。这次,更是遭受这样的磨难。
苍天有泪......
......
柴乔松不需要疗伤,除了身上到处痛,一点也看不出伤痕。
舅子们还是手下留情了啊。
王慧芳这次没跟他闹腾,伺候着他第二天准时去上班了。
嫂子们都教导过了,少折腾,只要人在工资在,其他的,管那么多干啥。
王慧芳这次很听话,彻底学会了听人劝吃饱饭。
厂值班室里。
柴乔松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经济烟。烟雾袅袅间,想起朱老板的大前门和牡丹牌,一阵憋气。
生不逢时啊,虎落平川被犬欺。
想当年自己的祖上......
......
闻昕把老渣男女抛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