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忙碌大半生,挣了偌大的家业,却无一子可来继承,自己若真死了,这家将会落入谁手?
是谁想侵吞他于海的家业?若让他知,定不会让那人好过!
“国师快为小人指一条明路,于某人此生感谢不尽!
今日若解了祸源,他日定会去三清观敬献香油钱!”
“敬与不敬,本座并不多奢望。本座倒是希望你忙闲有余之时,能照拂一下本座的徒弟。
此番本是因她而来,不然也不会与你相遇!
我那徒弟家住靠山村陆氏人家陆二两之女,名叫陆舒然,便是贫道的爱徒。”
舒然说完,伸出手指,嘴里“叽哩咕噜”念念有词,并在虚空中画了个符,便沉着脸对于海道:
“施主之祸起于镇子西北方向,那里有条小河,河边有条小虫幻化成人形在作怪,借你夫人之体再吸食你的阳气。
快去!晚了,你只有等待大难临头了!”
舒然说完便站起身,手持权杖又飒又爽飘逸离去。转瞬间便不见了踪影!
于海目视舒然离去,一眨不眨,嘴中呢喃:
“高人呐!”
毅然起身,说了一声:
“小二记账!”
便大踏步走了出去。
小二连忙应声:“好嘞!于老爷,您慢走!”
于海一走,茶馆里的其余几人才如活了过来,五感回拢,忘记了恐惧又大声议论起来:“刚刚我们五感被封,定是那仙姑所为?
“是啊,是啊!肯定是!小二,你刚才为于海送茶水可有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小二摇头表示自己不知。
一人接腔猜测道:“能说什么,无疑是说子嗣的事情!这人啊,有再多的钱有何用?他的家业比你我在坐的合起来的家业都大!又有什么用?娶的女人可不少,至今却无一儿半女,将来那家财还不知道能落入谁的手里?”
“那肯定是于成呗?他可是于海的亲侄。”
“那也未必,于江和于海又不是同母所生,亲近不起来,也就是于成长大了才和于海走动。再说于海的万贯家财又不是祖宗留下来的,都是他自己挣的。”
“嗯!于成那小子也不简单,也是个硬气的,于江得了怪病,宁愿不娶妻也不能没良心抛弃老爹,说来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孩子!”
“你既看他好,那就回家把闺女嫁给于成得了!”
“屁话!若不是怕他爹得的那怪病会传染给老子,老子还真想把闺女嫁给了他!只是老子怕死,更不想让闺女老早就成了寡妇!”
……
几人胡扯八道,全然不顾茶馆的小二与常柜的听了去。
于海走出茶馆,他的两个长随便从布庄门口迎了过来:“老爷,可是要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