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摸着一把斧头就这么砍砍砍,把长武嫂子晾晒的几床大棉被砍剁的棉花横飞,几床棉花被被糟蹋了。
还有两个大水缸也被打的稀巴烂。
接着就看她这么一跳,就飞上了屋顶。
哎呀呀,那就整个一个疯婆子形象啊,那瓦片被她砸的满天飞……”
贺贵说着还比划着。
“你去跟前看了?”
有人问。
“我到的时候,她走了。
不过我大伯被她给气病了。
我大伯是我们贺氏一族的族长。
身为族长,肯定是要出面管的。
她根本不买账,该砸砸。还对我大伯出言不逊!
那就是一个浑不各的存在。
她不和人论理儿。
我去了之后,也去了贺大家看了。
长武嫂子与村里许多人都学与我听,都齐齐骂她是心狠手辣的小畜生!
这下子亲传亲,邻传邻。她的恶名在外只怕是被越传越坏了!
今后有谁家后生敢娶她?敢与她结亲?”
“嘁!咸吃萝卜淡操心!只怕一般人想娶人家,人家还不愿意呢!
贺贵,只因你姓贺,你自是像你们贺家人说话!你只说那陆姑娘打砸了贺家,你却没说她因何打砸贺家?事情总有个来龙去脉的吧?”
马三则不赞同贺贵地说词,并提出疑问。
贺贵一时语塞,支支吾吾地说道:“只因十三年前,她娘连生两个女娃子,她外婆怕她娘在婆家因没生男娃怕遭夫家嫌弃,就把她抱送给一户好人家。
如今她自己找了回来,恩将仇报!”
“噢!是这样啊!那这个女娃子确实做的不对了!无论她外婆当年怎么做,那出发点都是为了她女儿着想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她这样做就属于大逆不道之举了!”
“是呀!是呀!孝字大于天!无论怎样,她这样做就是不对的,就是忤逆之举!”
马三向天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道:道不同不相为谋!老子懒得和你们这帮子人云亦云的家伙辩解!
随你们怎么以讹传讹,把陆姑娘传的恶名在外,让那些爱欺负人的恶鬼才不敢去欺负她呢!
怀揣平安符的马三,如揣万金至宝,向李老顺吆喝一声:“老顺哥,帮我看一下生意,我回家一趟。”
李老顺答应了一声,从自家屋舍出来,向马三招手,“马老弟你过来。”
“干啥?”
马三走近。
李老顺附在马三耳朵上小声说:“马老弟啊,你说这陆姑娘也挺邪乎的啊,我那牛瘸腿,她竟然知道蹄甲后面软骨夹缝里刺入了马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