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哦，在我看来现在的你已经和人类没什么区别，你的感情依然充沛，它们只是被困在了某个地方。”
“你需要变得更加厉害，才能够让这些被困的情绪重新回到你的身上，就和我一样！”
壹的声音响起，让王长安有了短暂的疑惑。
和壹一样？
“所以，你是如何做到和我交流的？”
王长安突然想起，明明壹在半年之前就已经苏醒了过来，但为何现在才拥有和他沟通的能力？
“那些污染让我拥有了和你沟通的能力，虽然没了身体，但我的力量也在一点一点的恢复，超凡也好污染也罢，对我们来说都差不多。”
“我们不是孱弱的人类，零，你要记得这一点。”
壹的声音再度响起，对于她的话，王长安始终秉承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他清晰的记得，当时被污染入体的感觉，那种力量他完全无法掌控，更不用说吸收为自己所用！
壹在王长安的眼中，更像是尹红月那般，因为污染产生的第二人格。
“好困……”
“今天能够和零交流我很开心，如果想要我维持清醒的话，记得多找一些污染让我吸收，这样我也会更快的从虚弱期恢复过来。”
说完，壹的声音完全消失，就像是陷入了沉睡一样。
但王长安丝毫不敢放松警惕，精神体之中寄生了这么个玩意，换做任何人都不会轻易相信对方的说辞。
尤其是王长安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情况下！
……
“昨天的调查结果如何？”
调查局内，冰糖开口询问道。
“没什么太大的进展，除了看到了不少做皮肉交易的姑娘和年老的顾客之外，超凡的痕迹一点都没有发现。”
王长安撒了个谎，他不想冒险将这个消息告诉冰糖。
如果尹红月说的是真的，调查局之中也有真知会的卧底，这件事暴露之后，第一个遭遇危险的就是面前的冰糖。
作为命途师，她的封印能力十分优秀，但正面作战的能力明显要薄弱很多！
“也没指望你一天就能够调查出来个啥，今天苏哥从天南市回来了，我也能够稍微放松一下，调查局负责人这个位置是真难坐啊！”
冰糖揉了揉有点发酸的脖颈，最近几天别说休息了，她连睡觉的时间都不够！
本来发际线就高，这样下去真的要变成秃子。
“话说苏哥去天南市干啥了，光是汇报情况应该花不了这么长时间吧？”
王长安有点好奇的询问道。
“我咋知道，要不然等苏哥今天过来你亲自问问他？”
冰糖白了一眼王长安。
“那还是算了吧，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问这个干啥。”
王长安赶紧摇头拒绝。
“对了，告诉你一件事，我们可能还会给警署内部再派一个人，最近的动态进展实在是太慢，我们怀疑有人在内部情报上做了手脚。”
说到这里，冰糖将一封文件丢到了王长安的面前。
“这是我昨天拜托你调查的事情，警署的人一直没有放弃过搜寻，但每次搜查，红灯区总是能够得到提前的情报进行转移，过去的人除了空房子之外什么也得不到。”
“放在以前，这种情况我们甚至管都不会管，但牵扯到污染还做出来这种小动作，这个内应多少有点没脑子。”
冰糖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