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一怔，看着她的眸光瞬间变得晦暗深邃。
“你发现了什么？”
钱玖玖见他这样，顿时明白他确实应该知道点什么。
“我发现，离他太近好似会被什么东西影响，变得有些不像自己。”
“而且，关键的是，自己本身当时还意识不到，甚至觉得一切正常。”
莫言闻言沉默了好一会儿，再开口时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没有过这种情况。”
“不过，凡是他身边的人，倒确实很会为他着想，且事事听他的。”
“哦？”
钱玖玖皱眉。
原来莫言接近凌云不会像她那样受影响吗？
是因为两人本就是仇人，相处的太少？
还是因为，莫言太强，所以影响不到他？
她点点头，看着他道：“好吧，我知道了。”
“我今天找你就是因为发现了他也在这里，所以想要提醒你一句，如果可以，不要叫我的真名。”
“不然，我怕会被他怀疑，进而认出来。”
“若是因为这一点，耽误了你的事，那就不好了。”
莫言默了会儿，看着她道：“那叫你什么？”
钱玖玖：......
“这个，我还真有点没想好。”
说着，她微微皱眉，有些头疼的摸了摸下颌。
小玖？小钱？
不好不好，都不好！
她才不要叫小钱，就好像没钱的穷鬼一样。
莫言见她一副认真想名字的苦恼样子，唇角微抽：“不过是个假名，你有必要如此慎重吗？”
“而且，我们也未必真的会碰上他。”
正想名字想得有些头疼的钱玖玖闻言一怔。
诶？是啊，谁知道那凌云是来这里干什么的？
先不说她如今这个样貌和之前截然不同他根本没认出来，就说他能不能再碰上他们还是回事呢。
而且，就算真碰上了，只要她不搭腔，不主动暴露，他又往哪里认出她来？
想到这儿，她心里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不过，待她看到莫言那张和之前一模一样的平凡的脸，又问：“莫言，你的这张脸他是认得的吧？”
“用不用换一换？”
“不必！”
莫言一口回绝，脸色也忽然冷了下来。
钱玖玖：......
好吧，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许是觉察到自己刚刚语气太差，莫言看了她一眼，掏出一个储物袋放到桌上，“感谢你这次来帮忙，这是给你的酬劳。”
“另外，到时入了仙府，你所得到的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