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前，清泽看着影像中的姚凰抬起手又放下，最终没有出手，眸光微闪，嗤笑道：“倒还有点脑子。”
弱水之境因为要让历练者深切体会到骨消肉融、身销魂散的感觉，会将身上所有空间法器封禁，无法取用丹药法宝。
但这种情况对于拥有弱水体质，已多少掌握了些弱水的褚觞来说，却几乎等同虚设。
可以说，在弱水之境中，弱水就是褚觞最大的武器。
别看他将后背露给了姚凰这个刚刚羞辱折磨了一顿的新晋仆人，但他其实一点也不担心她从后面对他出手。
刚刚姚凰那一手是没打下去，若真下去了，那受伤的就是她自己了。
但她现在忍下来，待到出了弱水之境再出手，或许还有一丝可能反伤褚觞也说不定。
“我以为你很看好他的。”
沐瑾旁观了褚觞和姚凰这一番争斗，对于褚觞的狠有些意外，但对姚凰被虐，吃了教训这点，却十分满意。
只是，清泽一开始不是很看好褚觞的吗？竟也舍得？
清泽看了他一眼，心知肚明他说的是谁。
他端起茶盏悠悠喝了一口：“他体质不错。”
“但那又如何？”
“终是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