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玖玖含笑看向窦清漳，却见他神色认真，眸光却复杂得很，“因为姑娘你，要飞升了？”
“姑娘，你......”
窦清蓉惊讶的后退一步，不可置信的道：“姑娘你，要飞升了？”
“算是吧。”
钱玖玖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三年时间她从大乘初期修至大乘大圆满，还真要多亏了沐瑾和清泽给她安排的空间历练。
说起来，她也是经历了才知道，不管是沐瑾的木灵空间，还是清泽的水灵空间，竟然都有和外界时间流速不同的历练考验。
也正是靠着那些历练，她才能在短短三年突破至大乘期大圆满。
因为，她其实已经在那些空间中不知过去多少年了。
不过还好，历练归历练，她的实际骨龄却不会受历练空间的时间影响而改变。
见两人都愣在了当场，钱玖玖笑了笑，对窦清漳道：“好了，帮我请石清真人、苏老和天机子来一趟吧。”
窦清漳蓦然回神，“是，姑娘。”
说着，他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刚刚窦清蓉放过去的南境分会收益，又快速从随身储物空间中取出好几个储物袋一并递了过去：“姑娘，这是这些年来协会的收益，请姑娘查收。”
“不必了，这些东西我已用不上了，就留给你们兄妹吧。”
钱玖玖笑着摇了摇头，走到一旁坐下。
“这些年来多亏了你们才将我们的协会开办得如此红火，这些是你们应得的。”
“可是姑娘......”
窦清漳的脸上没有即将得到巨款的欣喜，有的只是惶恐和为难。
“这些也太多了，我们兄妹不值得这么多的......”
“我说值得就值得，这些灵石既是协会给我的收益，那自然由我说了算。”
“你若实在觉得多，拿着心里难安，就拿出一半来用作协会的运作吧。”
钱玖玖不愿听他在这里斤斤计较，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行了，赶紧收好去帮我请人。”
“是，姑娘。”
见状，窦清漳只好先将东西收起，然后快速下去请人了。
临下去之前，他看了窦清蓉一眼，叮嘱她道：“清蓉，好好陪姑娘。”
窦清蓉还有些恍惚，闻言愣愣的点了点头，“好。”
窦清漳下去了，厅中只剩下了钱玖玖和窦清蓉。
钱玖玖含笑看了窦清蓉一眼，温声道：“清蓉不错啊，这么快就金丹了。”
“炼丹术学得如何了？”
“姑娘，”窦清蓉平复了下心情，“多亏了姑娘，我已能炼制原来的五阶丹药了。”
“只是品质还有待提升。”
“不错，继续努力，品质问题多练练就好了。”
“嗯，谢姑娘。”
窦清蓉脑子里飞快转动着，想要找些话题使场面不至于冷场，只是话刚出口，她就懊恼得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
“姑娘怎么没有和莫前辈一起回来？”
钱玖玖怔了下，而后笑了，她倒没有想那么多，“他在闭关，还未出来。”
“再说了，这些事也与他无关，就不影响他修炼了。”
“呃，这样啊。”
窦清蓉暗暗松了口气，“姑娘说得对。”
还好，还好两人还是在一起的，不然她真得要以死谢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