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啊。
小树熊低着头,脸有点红,睫毛也在乱抖。
就算他懂的东西不多也知道这种话在公共场合不能乱说。
他悄悄往利安德身后躲了躲,像只小鹌鹑。
半个时辰过去,阿拉里克背后的血口子已经逐渐凝结,他脸色有点苍白,细数完自己的罪行就目不转睛地盯着俞今舟看:“我做的事情确实称不上光彩,所以无论什么惩罚都是我该受的。”
他没有提到俞今舟把他收押在俘虏房的事情,也没有提到部落里护卫对他恶劣的态度,更没有说起那段时间自己是如何在俘虏房里被一次次卡着嘴巴往喉咙里灌药和遭人羞辱的,就只是说着自己的错误,好像要把所有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
小树熊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神色难辨的利安德,鼓起勇气对阿拉勒斯说道:“他没有在欺负我。”
他觉得阿拉斯泰尔欺负自己的次数都比阿拉里克要多,最起码阿拉里克没有一直吸他肚子上的毛。
这话一出,在场的几人脸色都变了,阿拉勒斯面带惊讶,阿拉斯泰尔一脸不赞同,而利安德更是垂眸看向了座位上的小兽王,唯独阿拉里克眼睛亮了亮,嘴角挂上了灿烂的笑意。
“你说他没有欺负你?”阿拉勒斯讶然道,“你和阿拉里克是两情相悦吗?”
这是阿拉勒斯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
如果不是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