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闻言,身子猛地一颤,如同坠入冰窖。
他一把推开阎婆惜,惊恐地望着她:“你……你说什么?你要……要杀了他?”
阎婆惜冷笑一声:“张爷,如今之计,唯有如此。宋江不死,你我便永无宁日!”
张文远脸色惨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并非没有想过摆脱宋江,但杀人……
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
他哆嗦着嘴唇,喃喃道:“这……这如何使得?他……他毕竟是郓城县的押司……”
“押司?哼!”阎婆惜不屑地冷哼一声,“他马上就要升任县尉了,到时候,你我更是无处可逃!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
张文远心中天人交战,他一方面贪恋阎婆惜的美色,另一方面又惧怕宋江的势力和律法的制裁。
他犹豫不决,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阎婆惜见他如此,心中焦急万分。
她一把拉住张文远,柔声道:“张爷,你莫要害怕,我自有办法。我娘与宋江相熟,我们可以……”
张文远猛地打断她的话:“不行!此事万万不可!若是被宋江发现,你我性命难保!”
阎婆惜见他如此胆小怕事,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厌恶。
她一把甩开张文远的手,冷笑道:“张爷,你既然如此害怕,那便当我没说过。只是,日后你我怕是再无相见之日了!”
张文远闻言,心中一慌,他一把拉住阎婆惜,哀求道:“婆惜,你……你别生气,我……我只是……”
阎婆惜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温情。
她缓缓说道:“张爷,你若是真心待我,便听我的。否则……”她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张文远一眼。
张文远看着阎婆惜冰冷的眼神,心中恐惧万分。
他知道,若是自己不答应,阎婆惜定会离他而去。
他咬了咬牙,颤声道:“婆惜,你……你究竟有何妙计?”
阎婆惜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凑到张文远耳边,低语道:“我们可以……”
阎婆惜的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她吐气如兰,轻声说道:“宋江那厮,虽然看似忠厚老实,却也并非无懈可击。他平日里与梁山贼寇暗通款曲,此事只要稍加运作,便可让他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