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教头过奖,不过是些笨功夫罢了。”晁华寿谦虚地笑了笑。
“哎,你说这东京城的中秋盛景,怕是又要入梦了,不知何时,我们兄弟才能再回东京,赏那满城桂香啊。”林冲端起酒杯,轻声叹息。
晁华寿听到此话,心中一动,东京的繁华,他也是心驰神往,他放下酒杯,眼神中透出坚毅之色。
他想要改变这个乱世,不仅仅要强大自身,还要深入敌营,了解敌人的弱点。
“林教头,我欲再游东京。”晁华寿的声音不大,却坚定有力。
林冲闻言,手中酒杯微微一顿,他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头领,”
这时,营帐外传来了脚步声,张氏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她脸色有些担忧:“夫君,你要去东京?”
晁华寿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拍了拍,“放心,我自有分寸。”他转头看向林冲,“我此次去东京,是为了…”
话未说完,他便止住了声音,张氏和林冲都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晁华寿练兵的举动,在梁山泊上引起了一阵骚动。
一些头领聚在聚义厅,对着晁华寿的练兵方法评头论足。
“这晁家小子,搞什么花样?整日里带着那几十个亲兵,神神秘秘的。”矮脚虎王英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
“就是,还专门跑到后山去,莫不是藏了什么宝贝?”鼓上蚤时迁也跟着附和,语气里带着一丝酸溜溜的味道。
“我看啊,八成是瞎折腾。”李逵瓮声瓮气地说道,“真刀真枪的干才是正道,练那些花架子有什么用?”
连晁盖也对儿子的做法感到疑惑,他将晁华寿叫到书房,语重心长地说道:“华寿,你练兵的心思是好的,但也要讲究方法。梁山好汉众多,各有各的本事,你不如将他们都召集起来,一起操练,岂不更好?”
晁华寿微微一笑,拱手道:“父亲,孩儿自有练兵的奇法,只是现在还不便透露。况且,孩儿练兵并未影响到梁山大局,还请父亲放心。”
晁盖看着儿子自信满满的样子,心中虽然仍有疑虑,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挥挥手,让他退下了。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
晁华寿的营帐中,灯火通明。
林冲与晁华寿相对而坐,桌上摆着几碟小菜和一壶酒。
林冲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赞叹道:“华寿兄弟,你这亲兵,如今可是梁山最精锐的一队人马了。想当初,我们刚上梁山的时候,一个个都跟叫花子似的,如今也算是扬眉吐气了。”
晁华寿也举杯敬酒,感慨道:“是啊,林教头,这几个月,我们经历了那么多,真是恍如隔世。”
张氏坐在一旁,默默地为二人斟酒,看着丈夫和林冲谈笑风生,眼中满是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