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兄弟,”宋江抹了一把眼泪,哽咽着说道,“家父去世,我必须马上赶回郓城奔丧,梁山入伙之事,只能暂缓了。”
话音刚落,宋江便站起身来,他环视四周,眼睛扫过众人的脸庞。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郑天寿缓缓开口说道:“宋押司,您……”
郑天寿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语气焦急地劝道:“宋押司,您且慢走!您父亲仙逝,固然悲痛,但梁山大业也迫在眉睫,不如先安顿好这边,再回郓城也不迟啊!”
宋江闻言,微微摇头,然家父之丧,为人之子,断不可耽搁,梁山之事,容后再议。
“诸位兄弟,就此别过!”说罢,他也不待众人相劝,转身便大步朝店外走去,脚步扬起地上的灰尘,翻身上马,扬起的马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扬鞭而去,马蹄声渐行渐远,只留下一片尘土飞扬,那飞扬的尘土扑到众人脸上,带着一种干涩的触感。
晁雄征看着宋江离去的背影,眼中精光一闪,他心中清楚,宋江此番离去,定有蹊跷,怕是有人故意设局。
但他并未点破,反而对着身边的众人微微一笑,那笑容里似乎藏着许多深意。
片刻之后,又一匹快马疾驰而来,马蹄声如雷般轰响,马上之人正是花荣。
他翻身下马,动作干净利落,焦急地问道:“宋押司人呢?我来晚了一步吗?”
石勇见状,连忙上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
花荣听罢,眉头紧皱,显然对宋江的离去感到十分惋惜。
石勇又转头看向晁雄征,眼中带着几分恳求之色,抱拳道:“这位兄弟,我观你气度非凡,想必也是一位英雄好汉,不如你带我一同前往梁山,也好有个照应。”
晁雄征微微颔首,他看着眼前这些各怀心思的英雄好汉,心中暗道,这梁山之行,怕是热闹非凡了。
他也不再多言,对着众人说道:“既然如此,诸位随我一同前往梁山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