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孙二娘的眼神却越发迷离起来。
她借着酒劲,悄悄地将大腿伸到桌下,轻轻地蹭着晁雄征的腿。
晁雄征只觉得腿上一阵温热,低头一看,只见孙二娘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抛着媚眼。
他连忙将腿缩了回去,心中暗道:“这孙二娘果然名不虚传!”孙二娘却并不罢休,又将腿伸了过来,这次蹭得更用力了。
晁雄征尴尬不已,却又不好发作,只能尽量躲避。
张青并未注意到这一幕,他举起酒杯,对晁雄征说道:“晁天王,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日后若有用得着我张青的地方,尽管开口,我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晁雄征正不知如何回应,孙二娘却抢先说道:“是啊,晁天王,我们夫妇二人愿为天王效犬马之劳!”她说着,又抛了个媚眼给晁雄征,晁雄征更加不知所措了。
张青继续说道:“想当年,若非……”他突然顿住,目光落在了孙二娘身上,“二娘,你……你杀过人吗?”
孙二娘微微一愣,随即笑道:“老公,你这是什么话?那头陀暴戾残忍,我杀他乃是为民除害,又何罪之有?”
晁雄征闻言,点头赞道:“二娘杀得好!若非如此,那头陀不知还要祸害多少人。”
张青见气氛缓和,继续说道:“也对,那头陀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对了,晁天王,你可知鲁智深和杨志如今在二龙山如何了?”
晁雄征好奇地问:“不知张兄可有详细消息?”
“说来话长,”张青喝了口酒,缓缓道来,“那鲁智深在大相国寺住了几日,心中颇感不安,便想寻个山寨落脚。他找到我,我便建议他去二龙山。谁知那二龙山的邓龙心高气傲,竟不肯收留他。后来,鲁智深与杨志联手,一举夺下了二龙山,如今在那里过得甚是自在。”
晁雄征认真倾听,心中暗想:“若能将这两位豪杰请来,晁家庄定能更上一层楼。”他正欲开口询问更多细节,孙二娘却突然插话道:“老公,你怎么不劝鲁智深去别的山寨,反而要他去二龙山呢?”
张青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二娘有所不知,那二龙山虽小,但地理位置极佳,过了二龙山便是梁山泊,鲁智深心有抱负,定不会甘心久居人下。”
孙二娘撇了撇嘴,幽幽地说道:“那你为何不去二龙山入伙,与他们一起共创大业呢?”
张青摇了摇头,叹道:“二娘,你我夫妇在十字坡也已成家立业,若是轻易离开,怎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