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脸上的肥肉抖了抖,堆起的笑容如同寒冬腊梅,虽开着,却透着僵硬。
那僵硬的笑容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诡异。
“这位好汉,您可真是会砍价,这价格……这价格,小的可做不了主啊!”他装模作样地擦了擦额头的汗,额头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眼睛却滴溜溜地转着,显然是想抬高价格。
晁雄征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并不急着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管事表演。
他脑海中不禁回忆起之前在其他地方住宿,从未有过如此离谱的价格。
这樊楼虽是东京城内首屈一指的销金窟,但一晚上五百两银子,也太过离谱。
他心想,这三百两银子花出去,够庄里多少百姓生活一阵子了,可如今身处异地,安全第一,也只能如此权衡了。
“管事,我这个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