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方映月轻轻踢了他一下，问道：“你知道服装表演专业吗？”
“知道呀！我外公的学校就有这个专业，怎么了？”
“我在海岛带过一个学生，她在美术方面很有天赋，今年刚考上燕都大学的服装设计专业。她刚才打电话说，学院主任希望她转到服装表演专业。”
威廉想了想，问道：“你这学生是不是挺高的？”
方映月回忆起林海燕的身高，转头问坐在隔壁的尹红。
“尹红，你多高呀？你站起来给我看看。”
尹红站起身，回答道：“我1米75。”
方映月站在旁边比划了一下，又回想起和林海燕站在一起的场景。
“我那学生好像比尹红还高一点点。”
“这姑娘身高在你们海岛可少见啊！”
“确实少见，她上学时一直坐最后一排，有时候都听不清老师讲课，她还挺自卑自己的身高。”说着，方映月突然想起去看关慧敏演唱会时的合照，赶忙回房间拿出来给威廉看。
威廉一看，不禁“哟”了一声，“这腿真长，你这学生天生就是吃这行饭的人。”
方映月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威廉继续解释道：“你看这张合照，你们七个女生，很明显，郑好是典型的成熟魅惑型。你们其他五个，五官占满了整张脸，尤其是眼睛。而你那个学生的脸刚好适合。”
方映月凑近仔细瞧，发现自己、夏明琳、关慧敏、白曼君、陆佩瑶，确实都是大大眼睛，眼神灵动那种。
威廉接着介绍：“香江这几年时尚文化越来越繁荣，各大品牌和设计师经常举办时装表演，需要专业模特展示服装，现在有一种职业叫T台模特，这个服装表演专业在香江可吃香了。
我今年去看的香江小姐比赛，亚军就是T台模特出身。”
他又指着照片说：“你这学生长相可能比不上你们，但在服表这行绝对吃香。你就跟她把事情说清楚，转不转专业让她自己决定，你别插手，不然以后她后悔了，说不定还怪你。”
方映月觉得威廉说得在理，每个人的命运确实该由自己掌握。
她决定了，等林海燕过几天打电话来，就把了解到的情况都告诉她，至于怎么选择，林海燕都20岁了，也该有自己拿主意的能力了。
威廉又想起什么，感慨道：“你们内地发展得也太慢了，今年才开始有这个专业。”
方映月望向窗外，阳光依旧灿烂，微风轻轻拂过江清舟为她种下的洋蒲桃树。她心里清楚，国家才刚刚起步，但她相信，要不了多久，国家就能飞速发展，与国际接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