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映月这几日发现,江清舟总是忙到很晚才回家。
每次回来,他连口气都来不及喘,又一头扎进资料和报告里。
看着江清舟疲惫又专注的模样,方映月非常心疼。
终于,她忍不住开口问道:“清舟哥,我看你最近忙得不可开交,回来后脸色也不太好,是不是碰上啥难事了?你跟我说说呗,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出出主意,我有时候脑子转得可快啦!”
江清舟拉过一张椅子,示意方映月坐在自己对面。
“你觉得燕都和海岛的气候怎么样?你说,咱们海岛的军人,能适应燕都二月份的天气吗?”
这话一出口,方映月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
“那肯定适应不了啊!我这个土生土长的燕都人,都觉得燕都的冷让人受不了,更何况是一直在海岛的军人呢。燕都二月,夜里最低气温能降到零下8度,这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个大挑战。”
不过,方映月心里突然有了点想法,但是得自己明天研究一下。
“清舟哥,时间不早了,你赶紧睡吧!我明天替你好好想想办法。”
江清舟看了眼手表,这才惊觉确实不早了。
瞧了瞧一旁,欢欢和乐乐早就进入了梦乡,正呼呼大睡呢。
第二天一大早,方映月见江清舟起床了,自己也赶忙起身。
她一头扎进房间,开始翻找大学时用过的书籍和资料。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方映月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林海燕打来的。因为这个时间点,刚好是燕都大学第一节课下课的时候。
这么多年了,燕都大学的课表几乎没怎么变过,第一节课是理论课,第二节课就是踩缝纫机。这第二节课相对轻松自由,大家要是觉得练习得差不多了,就能提前离开。
“喂!是海燕吗?”
电话那头,林海燕愣了一下,惊讶地问:“映月姐,你怎么知道是我?”
“你们大一的课表,多少年都一个样,我还能不清楚?”接着,方映月就把威廉跟她说的那些事儿,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诉了林海燕。
林海燕听完,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也清楚自己该怎么选择了。
“我知道了,映月姐,谢谢你!”
挂了电话,方映月从林海燕的语气里,已经猜到了她的决定。接下来的路,就得靠林海燕自己去走了。
方映月继续埋头翻阅大学时期的笔记,看到兔毛、鹅毛、鸭毛这些字眼时,她感觉好像抓到了点什么线索,可又觉得有些模糊,一时理不清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