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意洋洋地看着赵玄佑,“别杀了他,父皇会生气,且让他跪下认错就行。”
“是。”
两个侍卫闻言,一左一右面对着赵玄佑站立。
宁国公战功显赫,听闻武功极高,他亲自训练出来的死士实力不容小觑。
那银瓶和牧笛得了命令,瞬间朝赵玄佑出手,风声呼呼掠过他的耳畔,他身形一闪,飘了十几步之外。
赵玄佑不会轻敌,他也没必要轻敌。
只是眨眼之间,刚才还得意洋洋地赵岐已经处在了赵玄佑的桎梏之下,惊讶得目瞪口呆。
“主子!”银瓶和牧笛骤然停手,脸上刹那间没有了血色。
他们原是奉命保护赵岐的,眼下赵岐有了性命之忧,便是他们失职。
谁能想到呢?
在行宫演武场上,居然有人敢直接对皇子下手。
“赵玄佑,快放开殿下!”银瓶怒道。
赵玄佑的手卡在赵岐的脖子上,他朝银瓶和牧笛挑了一下眉。
“我奉陛下之命传授殿下防身术,闲杂人等尽快退开,否则我必定奏明陛下,是何人妨碍殿下习武。”
他说话说得风轻云淡,食指却稍稍用力,朝赵岐脖子上按了一下。
赵岐喉咙被卡,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
银瓶和牧笛都是高手,知道赵岐在赵玄佑手中已然命悬一线。
他们不敢再动,只默默站在一旁,紧紧看着赵玄佑和赵岐,伺机再行营救。
赵玄佑淡淡道:“殿下不是说五岁的时候就学过扎马步吗?试试?”
赵岐被他卡着脖子险些断气,哪里肯扎马步。
赵玄佑也不在意,抬脚踢了他几下,每一脚都踢在他的膝盖上。
他从小金尊玉贵、锦衣玉食,哪里吃过这种苦?
只是被赵玄佑卡着脖子,他想喊疼也喊不出来,只是一张脸涨得通红。
“赵玄佑,你不要命了?竟敢这样对待殿下!”银瓶怒道,“你就不怕陛下震怒吗?”
“臣只不过让殿下扎个马步而已,陛下怎么会震怒?”赵玄佑冷笑,“看你们俩的年纪应该是打小就跟在殿下身边的吧,宁国公本来是想把一身武艺都传授给殿下,可惜他心疼外孙,站桩舍不得,扎马步也舍不得,倒是把你们教出来了。”
虽然没有真正交过手,但他看得出,银瓶和牧笛武功不俗,倘若真与他们二人对阵,并不能轻易获胜。
所以他才擒贼先擒王,直接拿了赵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