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佑?”皇后听着这个名字,脸上的神情愈发难以置信,“靖远侯府的赵玄佑?”
“是他。”宜安公主恭敬道。
“荒唐!”皇后不知宜安公主为何突然心血来潮要嫁给赵玄佑,语气已然蓄了怒意,“你往常虽任性,行事到底讲究章法,今日竟颠三倒四!”
“母后……”
宜安公主刚想开口分辩几句,皇后抬手,示意她闭嘴:“夜深了,本宫只当你在说梦话,退下!”
宜安公主与她素来亲厚,毕竟不是亲母女。
她不敢再言,只起身朝皇后跪下。
“母后息怒,儿臣并非一时任性,而是深思熟虑,请母后再听儿臣一言。”
皇后方才的训斥已是断然命令,此刻见宜安公主跪在地上,心中亦是不耐烦,只是顾念着往日情分没有发作。
见皇后没有再说,宜安公主低声道:“赵玄佑与崔夷初已经和离,两人并无子女,即便儿臣嫁给他,于头婚也相差无几。”
皇后露出一抹冷笑,对这说法自是无甚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