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当心。”
因见他倒下,他那两个侍卫银瓶和牧笛也从院外跑了进来,将他搀扶住。
“先送殿下回去吧,让太监替他按一按腿,我会跟裴大人说一声,下午的课晚一个时辰上。”
“是。”
赵玄佑说得言简意赅,毕竟,银瓶和牧笛都是习武之人,明白这种时候该怎么处理。
等着他们主仆三人离开小院,赵玄佑转头看向玉萦。
在院里陪着赵岐站了许久,暑气已熏蒸得她额间冒了薄汗,说来也奇怪,出汗原是件窘迫的事,可玉萦出汗并不难看,一张脸仿佛被水浸润过一般,肌肤愈发显得娇嫩。
“爷。”玉萦讨好似地望着他。
赵玄佑径直往屋里去,待房门一关,方冷冷道:“天天围着他打转,你也不嫌累。”
去书房的确是玉萦争取来的,今日却是冤枉啊。
玉萦苦着脸道:“不是奴婢想围着殿下打转,是殿下快要坚持不住了,让奴婢陪在旁边说话,好分一下神。”
“他有随从,为何要你陪着说话?”
她怎么会知道?只能小心翼翼地开口,“大概是殿下那两个随从看起来话少吧。”
玉萦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