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瓶?”
赵玄佑点头:“银瓶这回栽了跟头,自然要把场子找回来才行。我带你从树上下来的时候,银瓶他们已经去追那死士了。”
“能追到吗?那个人真的跑得很快。”回想起那人的轻功,简直像是长了翅膀一般。
他扛着玉萦的时候,上树都是眨眼之间的事。
“跑得再快,也有疲惫的时候,银瓶他们都是好手,明天应该会有好消息。”
玉萦似懂非懂地“噢”了一声,依旧倚在赵玄佑身上,看着帐子上精致的合欢花,她微微眯起眼睛,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跟赵玄佑说了这么久的话,起先心中的那些忐忑和不安的确消散了。
她似乎有困意了。
看着她脸上显出困意,赵玄佑抿唇,重新摆好枕头,揽着她一同睡下。
外头夜色深沉,锦帐里相拥的二人惬意安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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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院里静谧安详,重华殿却被一声清脆的破裂声打破了安静。
赵樽坐在榻边,双目圆睁地看着跪地的太监,怒道:“你说什么?接应的人没看到温槊?”
“是。”太监服侍他已久,知道他私底下脾气极差,压根不敢多说几个字。
赵樽目光皱紧。
温槊是他身边最听话最可靠的死士,从来不会出一点岔子,唯一的毛病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