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当然是一方面,还有就是他那念想对玉萦而言实在太超乎玉萦的想象了。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一边骑马一边肆意妄为,简直是有伤风化。
“马跑得那么快,我是真的担心会受伤。”
玉萦并不抵触那事,相反时日久了,于她而言也有乐子。
可得乐子的时候脑子极易空白,一个不小心,她从马上摔下去,那可不就没命了?
“你信不过我的骑术?”
骑术当然信得过了。
可玉萦也见过他躺在枕头魂飞天外的模样,那种时候他真能保持清醒?
万一两人坠马,他会功夫无所谓,玉萦可经不住摔。
“当然信得过爷了,就是……”玉萦见劝服不了他,只能使出杀手锏,抓着他的胳膊使劲晃了晃,“爷别再想这事了?行吗?”
赵玄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