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九月看着面前这个小小的身影，背脊挺直，一脸坚毅，直挺挺跪在自己面前的宇文思思。
她的目光中带着审视和探究，仿佛要将这个小女孩看穿。
夜九月缓缓开口，声音清冷道：
“收你为徒？”
宇文思思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夜九月，明白这是她改变命运和变强的机会。
再次请求道：“仙女姐姐，请您收我为徒！拜托了！”
夜九月微微勾唇，笑着看着她道：
“说说，理由。”
宇文思思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我要变强，不再受人欺凌，我要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仙女姐姐，我想跟着您，我也想变得像您一样强大。”
夜九月饶有兴致地问道：
“你哪里看出来我很强了？”
宇文思思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带着面具的衍，然后说道：
“仙女姐姐能让一眼就把城主大人之子吓破胆的强者，乖乖听话，这还不强吗？
而且在万宝阁中，您的气势和威严，让所有人都为之侧目。
我相信自己的直觉，仙女姐姐您一定是非常强大的存在。”
她说话时，目光中充满了崇拜和敬仰。
朱雀偷偷瞄了一眼衍，脸上满是忍俊不禁的神情。
乖乖听话？
这小娃娃真敢说！
夜九月闻言，抬头看了一下衍，轻轻一笑，那笑容如春花绽放，美丽而动人。
然后，看向宇文思思道：
“有眼力见，还会说话，先起来吧。”
宇文思思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动作麻利地连忙站起身来，充满期待地看着夜九月道：
“仙女姐姐，您愿意收我为徒了吗？”
夜九月摇摇头，目光转向衍，缓缓说道：
“这个你得问他。”
宇文思思赶忙把目光移向衍，可刚一对上衍那冰冷的眼神，又立刻收了回来，心中暗呼：
太可怕了！
衍语气冰冷道：“不收。”
他的声音仿佛来自极寒之地，没有丝毫的温度。
即使是个徒弟，哪怕是个女娃，他也不希望她们接近夜九月。
反正，衍看所有接近夜九月的生物，都觉得不爽！
宇文思思一听，眼眶瞬间泛红，带着哭腔说道：
“求求您，让仙女姐姐收我为徒吧，我真的会很听话很努力的。”
夜九月看着宇文思思那可怜巴巴、泫然欲泣的模样，心中虽有一丝触动，但并没有心软。
她未来要面对的，可不是这个小姑娘能成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