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微微一笑，说道：“走吧。”
话落，其手中挥出一道强大的法则之力，虚空中的结界瞬间出现一道口子。
众人立刻随着白发老者，化作一道道流光，飞了进去。
穿过结界，眼前的景象并未如众人所期待的那般有翻天覆地的变化，依旧是一片碎裂的星辰。
洛倾城问道：“这些破碎的星辰怎么来的？怎么会是这样一幅破败的景象？”
白发老者神色凝重，缓缓说道：
“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击碎的。
这股力量超乎想象，其威力之巨大，令人难以抵御。
在那场浩劫中，无数星辰瞬间崩裂，化作了如今这一片废墟。
具体是何种力量，至今也无人能确切知晓。
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必定是一种足以毁灭天地的恐怖存在。”
而此时，夜九月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她脚下的这片结界。
那结界犹如一面巨大而神奇的镜子，散发着神秘的光芒，整个小天域的全貌，全都清晰地投射在这片结界之中。
因此，可以从这里去往小天域的任后一处地方。
不过，看着小天域的整体结构，夜九月眉头紧锁。
因为，这竟然跟当初茶百道在天舞大陆混天宗布置的阵法一模一样。
上古聚灵阵，整个小天域的灵气、法则本源都在被不断地抽取。
不对，不只上古聚灵阵，还有一个上古夺灵阵。
整个小天域的生灵，其身上的能量在被慢慢的夺走。
这种掠夺并非是疾风骤雨般的猛烈，而是如慢性毒药般，悄无声息却又持续不断。
布置这上古夺灵阵的人，并不是直接夺走小天域中生灵的性命。
而是像把小天域的生灵圈养起来，不断地为其提供能量。
就如同圈养的牲畜，被一点点地榨取着价值。
可能因为她们并不是小天域的人，所以才没有感觉到体内能量的流失。
夜九月试探地，朝白发老者问道：
“前辈，你有没有觉得这小天域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谨慎，眼神中满是探究。
白发老者听了她的话，目光重新投向小天域，仔细地观察了一番，然后回答道：
“没有什么不正常啊。”
他的表情显得十分平静，似乎真的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
夜九月紧紧盯着白发老者的神情，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试图从中找出破绽。
但观察了许久，发现其确实什么都不知道，那真诚的眼神和自然的神态不像是在伪装。
夜九月心中的疑惑更甚，她不禁想到，那么，中天域是否和小天域一样，也有着同样的阵法？
此时，夜辰风打断了夜九月的思绪。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月儿，不管你现在发现什么，都要装作不知道。
有些事情，不是现在的你能接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