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轻轻扫过,吸吮,辗转。
一股奇怪的感觉从脚底窜到头顶,身子瘫软。
南昭情不自禁抱住他。
霍司聿带有惩罚意味,声音震着她的骨头,语气幽怨,“你不能看别人。”
南昭还在狡辩,“我没看别人啊。”
“小骗子。”
之前就爱骗他,现在也是。
卧室正在逐渐升温,气息氤氲,大脑一片空白。
霍司聿褪去睡衣,一手揽住南昭纤细腰肢不让她跑,另只手从抽屉中掏出一个状似铃铛的东西。
那是脚链,链子上带有一对铃铛,他买了两条,为的就是今天晚上,在南昭没反应过来之前给她套上。
他想着这么干很久了。
男人眼底暗色翻涌,逐渐灼热,想把她绑起来,日日夜夜不停息,只属于他一个人。
南昭思绪抽回,瞳孔凝聚,眼尾洇湿,在男人冰凉的手指贴上她温热的脚踝,一个激灵抽回,伴随着铃铛清脆碰撞,悦耳动听。
霍司聿眸底暗色加深,狭长黑眸微微眯起,他呼吸粗重,耳尖微红,声音中是不常见的病态,“阿昭,我想要。”
他抬起她手放在嘴边亲吻。
南昭,“我……唔!”
霍司聿吞噬掉她的声音。
铃铛晃荡响彻卧室。
*
车里。
南砚辞送柳照晚回家,车子停在她家别墅门口。
俩人都没下车,也不说话。
柳照晚不知道说些什么,当年他们两个分手闹得也并不是很愉快,如今坐在同一辆车中,有股莫名尴尬。
她想下车,好歹是南砚辞送她回来的,就这么下车不跟人说句话可能会有点不礼貌,她微微张嘴,“谢谢你送我回家。”
然后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没得到男人回应,柳照晚手紧紧扣住车把手,冷汗浸湿手心。
尴尬。
南砚辞久久不语,终于在柳照晚坚持不住情况下,嘴皮上下一碰,“谁打的你脸?”
柳照晚,“?”
脸?
透过车镜倒映着女人脸上清晰的巴掌印,她神色没有变化,不觉得疼,眼神淡淡的,扯唇微笑,“没事,就被人打了一巴掌。”
随后犹豫几分,补上一句,“不疼的。”
其实柳照晚最怕疼。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因为手指不小心划了个小口她都会疼好久,别人都说柳大小姐娇气,没人可以受得了她的脾气。
柳照晚不在意,因为南砚辞可以。
他包容她的一切,喜欢她的优点,包容她的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