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岸“桀桀”笑道:“万神医岂有不敢医的病人?杜老三你少气我们万神医,他老人家只是看了一眼这小子,还没出手号脉呢,我敢说,万神医绝对没见过这小子的脉象。”
那万古芳怪眼一斜江南岸:“什么脉象我没见过?我治好的人比你见过的人都要多得多,什么怪病我没治过?”
杜西山叫到:“咱们打个赌,你的手指如果能按住他的手腕,我把我脑袋摘下来给你当夜壶,你要是按不住怎么办?”
万古芳瞪眼骂道:“谁要你这满脸胡子的夜壶?老子看见你的样子就烦,还怎么撒得出尿?你给我滚开!”说完起身走向木青云,伸手去探他的手腕。江南岸在他身后朝着杜西山做个鬼脸,“桀桀”笑了几声。
只见万古芳伸手一探木青云的手腕,果然就被一道大力反震了回来,他大吃一惊,嘴里骂了一句,又运力去探,谁知又被弹了回来。万古芳站在那里呆若木鸡,一动不动,嘴里一直说着“奇怪,奇怪。”
杜西山在后面哈哈大笑道:“怎么样,万老头儿?我不嫌你这白头发的夜壶吓人,不行你给我摘下来,以后我来用。”
万古芳转头瞪了杜西山一眼道:“谁说医病非得要用手号脉?你个王八羔子给我等着!你俩快去给我找几根银丝来!”
待杜西山两人找来银丝后,万古芳坐在石凳上说道:“将一头绑在他的手腕上,另一头给我。”两人依言而行,绑好了木青云的手腕后,将另一头递给万古芳,然后两双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万古芳牵着银丝的手。
万古芳分别看了看两人,左手各在他们脑袋上拍了一下,大骂道:“你们两个小王八,看得懂么?都给我滚远点儿,不要影响我看病!”
江、杜二人嘴里嘟囔了几句,便坐回了石凳之上。只见那万古芳左手将银丝在他右手拇指绑了个扣,向后一扯拉的紧绷,手肘支在石桌的桌面上,其余的四根手指头按在了银丝之上。
万古芳四指交互着轻按银丝,闭着眼睛,嘴里喊一声“奇怪”,然后换根手指,再喊一声“奇怪”,一连换了六七次手指,也一连喊了六七声“奇怪”。最后他左手解开银丝,摇了摇头,又说了两声“奇怪”。
杜西山看着他着急得直跺脚,见到他最后说完两声“奇怪”后,大喊道:“奇怪什么?他得的病叫‘奇怪’吗?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万古芳眼睛瞪着杜西山道:“你小子怎么变聪明了?连他得的病叫‘奇怪’也能看出来?”
杜西山惊得向后一愣,惊讶地问道:“这‘奇怪’叫什么病?开什么玩笑?”
万古芳双手一拍,大声道;“越说你小子聪明,你就越聪明。这小子的病就叫‘奇怪’,‘开什么玩笑’!”
杜西山听完张大嘴巴,看着万古芳,愣在那里不知道在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