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慈雪去单位打了卡,人力资源处来电话通知她去一趟,有事说明。王慈雪没明白,人资处有什么事情要向描图员说明。平常她不爱动脑子,一思考,就容易岔。
“是,是提我当助工的事吗?”她忽地有了激动,又惴惴不安。
“你来了再说,好吗?”电话是人力资源处处长亲自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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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照天不想在这短短两天的重生之日,给自己惹下无穷后患。因此,他后面应该简明扼要地陈述完,把高福轩糊弄过去,尽量不惹上警察。不过,要拿他一下。
“想听就听,不想听交易作废。”褚照天笑了笑:“要不,您停车,咱们就此别过。”
高福轩心里还牵挂着一堆事儿,不想就此别过。
“我想听。”闵晚晴终于找到挽回关系、弥补失误的话题,“真的,讲得很精彩。”
“那就讲完吧。白成的运气好,那道光正巧……”褚照天顿住,光这个词儿也招内行人注意,他给出一个注释:“也许不是光,我这比喻不怎么恰当。就是一种气体。”
“那股气体恰好进了白成的体内,不清楚气是怎么想的,也许是路过撞上了……”
步虚恍然明白,那股所谓的气,是褚照天的胎光,在墨溪打斗时,胎光离神去投胎了,却发现白成的麻烦事儿多,是个招打的角色。褚照天的胎光在从白成躯壳逃离前,顺便做了好事,裹住白成的创口,对受损组织作了修复,还增加了凝血功能。
褚照天简单地说完,真真假假的现编也累,又回头捋了捋,检查有没有泄密的地方。
闵晚晴以为他卖关子,可等了好一会儿没见下文,忍不住问道:“没了?”
褚照天点头:“嗯。”
高福轩笑道:“没逻辑嘛,光还能积蓄炁?到底是光还炁?”像是随意,不在意。
褚照天无辜答道:“我怎么哪知道?刚苏醒,没什么条理。”
闵晚晴是真好奇:“我觉得你知道不少。开始那段儿像你亲眼看见的。”
高福轩却不是好奇,褚照天的余光,觉察到他的狐疑。
褚照天暗想:闵姐想知道的,这警察也想知道。这体育生的好奇不一定害死猫,却一定害死我。只是高福轩不想显得幼稚罢了。
步虚见褚照天不说话,便替他解困。
“可能他也遇到过那股气了,才恢复这么快。”步虚像见惯不惊,又编出事实冒充依据,“我师傅说,我学艺精,是我小时候他把真气注入到我下丹田了……”
“真的?”闵晚晴惊乍乍地叫了一声,立即追查:“你师傅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