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又麻又酥且嘎嘣脆,还感到气流的绵软丝滑熨贴。
恰如有殊鹦鹉之言;是念凤凰之卦。
又似摇翠影於莲池;散花光于画幛。
这时马敬德带着跟屁虫似的罗盘走进,见褚照天的模样,不禁加入了众笑声。可他笑得咳出一地的血,别具一格。
众神民看着褚照天各笑各的,没注意马敬德笑出的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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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精又是一通狂喜:“没想如此神速,只剩冲脉了。大功……呃……”他打了个顿,“基本告成!”
以后要追究,胎光一定要追究它为什么在大功后面顿了一顿。
“要么你就别说;要么一气说完。你又没得支气管炎,非要来个大喘气。显得你很悬疑吗?大功告成就告成,什么叫基本告成!”
不是以后,胎光马上就要追究。
因为……出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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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气味冲入褚照天脑子,他猛打一个寒颤,练功怎么练出血了?
从马敬德肺腑里新鲜出炉的血,腥味浓郁,刺鼻。
褚照天能闭眼闭嘴,却闭不了鼻孔。他被刺醒。
一睁眼,直面镜子,他看到自己A面的全部身体。
下身赤脚光腿,腰间围着孙猴子款式的虎皮裙,胸前左右各挂一片绿叶,风格简约。
头脸却极为丰富,妥妥一唐朝贵妇。头戴双鬓抱面的假发,插着金簪、金钗、金栉具,额上发际配一块花花绿绿的华胜,两只耳朵上方各挂一支步摇……总之头上能插稳当的地方都插上了。额头有花钿,两边是蚕豆般的画眉。
唐代妇人那煞白风格的脸上,涂明媚腮红,抹妖艳口红,面颊打了两团娇柔的妃红。
像打荒山野岭蹦出来的男妖精。
褚照天恨不得钻进膀胱,让尿一洗羞愧。
马敬德还添油加醋说了一句:“咱给他弄到世贸大厦走几圈儿吧,挺惹眼的。”
褚照天一听,笔直地站着,就晕厥过去。
吴六奇和几个无聊的男神民,这才看见马敬德的胸襟和嘴角的血迹,地上还有一滩。
马敬德笑道:“没事没事,是我看见了这活宝贝儿,笑猛了点儿。吴秘书长,请把几个老家伙找进来,咱就当这儿是帷幄,有事亟需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