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虚放开闵晚晴,要向王英和闵贵田投诉,在医院,他没少帮这两口子做事、按摩。
刘闪从身上掏出警官证亮了亮,说道:“阿姨,我是警察,大家留在这儿,我救了师傅就来处理。”他又低声对闵晚晴和步虚两人恐吓:“师兄,师妹,带我找树叶去。这么多人知道了,师妹的行为真属于盗窃罪,像神树这种稀世财宝,量刑轻不了,最高无期。”
闵晚晴不由自主地啊出了声。
刘闪继续恐吓:“师兄,你要是想让师妹进监狱,就别带我去找树叶。”
闵晚晴发现自己能出声了,赶紧说道:“警察师兄,我摘神树叶,王慈雪在场,我爸妈都在场。不是人偷。”
刘闪见没吓着她,便叫她的爸妈也连坐:“当时树叶多,你摘一点,王慈雪认。可你保证她看见被摘光了后,还认吗?她要不认,你爸妈替你作不了证。他们作证,法院还有可能怀疑你事先串供,伙同协从,判他们共同犯罪。”
闵晚晴不知刘闪对审判程序也是二百五,是拿专业术语吓人的,她忙对步虚说道。
“师兄,你是我亲师兄,资历最老的师兄,你带他去吧。算了,不劳师兄跑路,我带他去。师兄,你是怎么知道我藏了神树叶儿的?师兄,你又是怎么知道我藏了神树叶儿的?”前面的师兄,指步虚;后面这师兄是刘闪。
她感到这俩师兄好神奇啊,都不能得罪,必须讨好。
“我这去给干爹熬汤,熬好了,我端过去。”闵晚晴不等俩师兄回答她的提问,就争取主动,说完话,就纵身下桥。
步虚和刘闪相视一笑,也慢慢跟去。
闵晚晴经过姜玉善身边时,她略一停步,轻声说道:“阿姨,您最好别告,这事儿要传出去,您家别墅保不住。”说完飞步而去。
姜玉善怔住了,这话正说到她心病上,顿时想起不久前遗产充公的判决。
褚颖颖紧紧抓住妈妈的手臂,低声道:“妈妈,别告他们,别告呀。”
姜玉善之所以没干涉一波一波的来者住在别墅,就怕财产冻结,冻到了别墅。丈夫被抓,死在看守所也不难;润丰实业因经济犯罪,进去不少人了。她拿不准丈夫犯没犯经济罪,但凭经验看,没少犯。来别墅住的人越多,她就感到倚仗越多,以后有人帮她说话。
*******
路上,步虚问道:“你怎么知道她在天字一号藏了树叶儿?我又没提树叶儿。”
刘闪笑道:“这简单。你提到她藏了东西,她就给你转钱,虽说只有五毛,但也表明她怕了,只是舍不得多付你,盼你讨价还价,她能少给,就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