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队赞同闵晚晴的话,也有夸她脸蛋的成分,绝不包括C杯。
“继续说!”
“街道办和派出所都是科级吧?没有上下级关系,主任帮我联系派出所,得靠人情,不会因为我打人能力强。只有他得到满意的好处,才会请派出所卖他个人情。我给了他神树叶,说不定能从街道办混起。听说有的罪犯改了名字,都当到大官儿了,看怎么混。”
许大队暗暗评价:陈述重复,主线不清,一会儿告状,一会儿混官儿。什么狗屁大学生?
她被人强暴了,连报案都报不明白。不过,她能这么联系,也有点小聪明。
闵晚晴又笑道:“我没见过街道办主任。但我想,他管十几二十个社区,一定有钱。周长军要是送别的礼,他瞧不起。我打小在农村,看见爸妈每次打工回家,都去巴结村主任,根本巴结不上。我们村主任可有钱了……”
“你刚才说你要抓的破绽是什么?”许大队听她越扯越远,越说越俗,就扳了一下方向。自从当了大队长,他厌烦听老百姓那些鸡毛蒜皮的破事儿了,幸好是禁毒警,不用跟他们婆婆妈妈地扯淡。
“周长军的破绽是曹兴盛啊,目击者。我带牛三,是他能当证人。”
“小闵,说话的主线要明晰,集中,有条理,把目的摆出来,才能让别人听明白。”
闵晚晴省悟了,王慈雪也说过要训练思维的条理性,看来是重要事。她笑笑道:“不知道怎么的,我说个事儿吧,脑子里会蹦出许多别的事儿,都想说。您脑子听搅和了吧?我理理再说,最开始我想说预判和破绽来着……嗯……最最大的破绽是……”她却打住了。
“是什么?”许大队本来只陪她出酒店,但一路听下去,都快到褚家别墅的南门了。
“我瞎想的,可能想错了。”闵晚晴不好意思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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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突然多了一个心眼儿。
刘师兄那么聪明,明知道一枪打出,要蹲大牢,他为什么要开枪呢?就算他知道神树叶儿能治好伤口,那周长军跑了,也该他去追呀。难道他想不到周长军跑掉后,伤没好,就留下了罪证吗?
他又不是新警察,他是高学历警察,有学问,人还聪明,不是没脑子的人啊。
刘师兄在画舫里,分明看见牛三的表现那么怂,即使他要看守曹兴盛,腾不出脚去追,派人也该派闵姐呀。想到这儿,闵晚晴又觉得刘闪是故意卖的破绽,可为什么要卖破绽,放周长军跑了呢?这不是故意把自己往大牢里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