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禾菘蓝睁开眼睛,“小,小亿......”
“嗯,我在。”顾亿走过去蹲下,“你还好吗?你们怎么出来的?是姒三哥救了你们吗?他人呢?”
禾菘蓝还有些混沌,他抚了抚额坐起身,忽地脸色微变,将手搭在自己脉搏上,片刻后,他放下手,脸色十分难看。
顾亿不解,“你怎么了?”
“冷,好冷......”甄德秀恰在此时醒来,他脸色青白,抱着胳膊哆哆嗦嗦,“我,我好冷......”见着顾亿,他眼睛一亮,闪过一抹羞赫,只是很快脸色大变,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捂着下腹痛呼,“啊!好痛!”
“唔!”伝胜央也醒了,一睁开眼就眉心紧皱,面露痛楚,下意识伸手摸向下腹,转眸瞥见顾亿,他神色一顿,硬生生止住动作,原本苍白的脸也瞬间染满红云,眸光闪烁不停,偏头避开她视线。
“菘蓝,那个姓姒给我们喂的是什么?”因为梨花棠,伝胜央意识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体内总是蕴着一团火焰燃烧,难受无力,眼睁睁看着姒三给自己几人喂下丹药无力反抗。
那丹药一入口十分清凉,像一团寒冰,恰好将体内火焰浇灭,他起初以为是梨花棠的解药,只是很快发现不对,那团寒冰熄灭火焰还不罢休,一路直下,来势汹汹,瞬间集中在那重要部位,寒气大放,冰封三尺。
那滋味,就像是寒冬腊月在冰面上行走,不慎摔了一跤,其他地方都没事,重要部位落入河。
伝胜央心中升腾起不好预感,提着心又问了一遍。
禾菘蓝声音低沉,“是眠冬寒......”
眠冬寒不算是毒药,相反,在灵师走火入魔的时候还能暂时压下心魔,除此之外,对于解除春药之类,也有奇效,只是几乎没有人用。
原因无他,这眠冬寒药效太猛,它才不管是否对症,只要你小兄弟敢冒头,无论有没有做坏事,它都让其抬不起头,像冬眠一样安静。
至于冬去春来,小兄弟是否能够随着万物一起苏醒,眠冬寒不能保证,纯看天意。
据说发明此药的是一名女性药灵师,专门针对采花贼之类,冻以永治,以绝后患。但对男性极其不友好,所以后来被上宵列为禁药,也不知这姒氏家主是从哪里搞来的一瓶,还随身携带,说是给别人吃,更像是自己吃。
伝胜央面色陡变,难看至极,“该死的混蛋!!”
“眠冬寒?”顾亿好奇,“那是什么?”
不想向来为她排忧解惑的禾菘蓝竟然沉默不语,伝胜央更是偏过头不看她。
这时,甄德秀突然捂着下腹在地上打滚,“好冰!好痛!”禾菘蓝起身过去给他扎了一针,轻声喝道,“摒除杂念,平气静心!”
“呜呜,好难受......”甄德秀泪眼汪汪,脸色稍微和缓,正想向表哥哭诉,抬眼见顾亿走过来,一脸担忧,“你没事吧?水蛭进肚子了?”
她现在是本来相貌,美色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