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阎埠贵的一通分析,阎解成恍然大悟,觉得自己爸爸说的对,自己比他还差得远呢。于是转头对着在那帮忙择菜的于莉。
“于莉,我爸说的对,一会儿你去帮张文拾掇拾掇,他一个大老爷们,又没个媳妇儿,这收拾家务的活干不来。”
于莉都快气笑了,这家都是些什么人啊,让自己媳妇儿给别的男人去打扫卫生,这话听到耳朵里怎么这么刺耳呢?
她并不反对跟邻居处好关系,但功利心这么重,她就感觉到很不舒服,张文要是没有这个工作名额,他们老阎家还会这么上赶着去帮人家吗?
……
张文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自己就拎着一瓶莲花白往阎埠贵家去了,一进阎家门,老阎家的众人赶忙热情的把他迎了进去。落座之后三大妈就把菜给端上来了。
酒自然是喝张文自己带来的,阎解成看见了乐的不行,终于不用喝水里掺酒的水酒了,那滋味真是谁喝谁知道,一喝一个不吱声。
三人刚喝了一杯酒,张文的筷子只往花生米那个盘子里伸,他对剩菜真的是提不起兴趣来,但他也只能吃花生米,因为菜刚一上桌就被阎家兄妹几个给吃的个一干二净,还好他们还知道有客人在,不然连菜汤都给喝了。
这让阎埠贵有点尴尬,当着客人面,又不好去训斥孩子不礼貌。张文对于这个情况早有预料,能吃到他们阎家几颗花生米的人在院儿里他是独一份,都可以够他出去跟人吹去了。
“阎老师,谢谢您的款待,我今天上了一天班有些累了,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啊。您留步别送了。”张文自顾自的走了。
阎埠贵张了张嘴,早就打好的腹稿,一个字都没说出口来,这样的场景之下,饶是他脸皮够厚,他也不好意思跟人家说把工作名额降价卖给他们,哪个好人家请人吃饭,人家自带酒水,却只吃了几颗花生米……
于莉看到阎埠贵那吃瘪的模样,都快绷不住了,任他算计如神,但架不住有一堆猪队友扯后腿啊。再看那个阎解成,就像没吃过一样和弟弟妹妹抢菜吃,现在又在那自斟自饮,一脸陶醉。
阎埠贵在思忖片刻之后对着于莉说道:“于莉,你一会儿去张文那帮他做点吃的吧,他刚才都没吃东西,顺便再跟他提一下工作名额的事,咱们家就我一个人有工作,一个人养活一大家子……你懂我的意思吧?”
于莉点了点头,就出门去了,阎埠贵这话刚一说出口,于莉就明白什么意思了,不就是卖惨呗,他想打感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