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白整好以暇。
徐寅之:“夫子也不必如此,我不愿在这上面花时间。若是夫子觉得不妥,将我退学便可。”
说罢还行了个礼,才从顾秋白这里告辞。
顾秋白既没有生气,也没有感觉被冒犯。她只是有一点...无奈。
其实她一直没有太把自己代入老师的角色,她也不觉得自己应当为任何人负责。听话的和不听话的,无非是花时间多少的问题。
对漫画班固然有感情,但像徐寅之这样的,顾秋白也不欲多管,少一个就少一个,也差不了什么。
只是他一人不上展会,家长那边可能不好交代。所以顾秋白转头就去找纪沛然了解徐寅之的情况了。
“什么?他母亲已经逝世?”顾秋白唏嘘:“那家族其余人呢?”
纪沛然:“具体的不知道。只知道他父亲在兵部,母亲早亡后未有续弦。同是在朝为官,他来画院之前,其父有跟我打过招呼。你由他去吧,其父叮嘱过,不必过多管教,他比较叛逆。”
顾秋白不再多言,她想起徐寅之的父亲并没有出现在运动会上,想必也跟父子不睦有关。
暂时放下徐寅之的事,顾秋白开始加紧画展筹备。
白泽按照顾秋白的要求,交上了他的画展作品。白泽的观察力的确很强。这是一张关于运动会的画作,尺寸比起其他人的要大上不少。
一眼看过去,就看得出氛围的火热,有人在低声交谈,有人吵闹,远处的运动场上,有人跑的汗流浃背,旁边是呐喊助威的画学生。观众席上,甚至还有漫画班的在准备他们的拔河比赛“秘笈”,仔细看过去,连画中画的细节都如此逼真。
这样的画作,不仅需要手法,更需要记忆力。白泽完成的很完美。
只修改了一些局部,整体的画作就可以装裱了。顾秋白狠狠夸了他一番,不仅完成的好,还完成的快,简直是领导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