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书制止住了刚刚想替他说话的人。
陆怀书:“画院与国子监都是为了培养大庆的人才,不应有龃龉,希望各位不计前嫌。既然画院举办画展,自然是希望扬名,我们虽还是学生,却也出过诗集了,若不嫌弃,我们愿意为此次画展尽一份绵薄之力。”
不仅是漫画班的怔住,连国子监众人都有点懵了。陆怀书向来眼高于顶,怎么会突然对画院的人如此恭敬?
徐寅之没说话,他在审视陆怀书。一眼就看得出来,他们是同类,只是眼前的人藏得更深罢了。不过不管他有什么目的,总归国子监的水准毋庸置疑,不会是坏事。
双方就这么勉强握手言和了。
文字是利器,画也可以是。这一点,陆怀书已经从秦羽的《侠》之中窥见端倪,与画院的人搞好关系,未来一定会有所用处。
紧张的筹备过后,漫画班的画展总算是结束了。
顾秋白在画院总算是站住了脚,至少在创意这方面,没有人比顾秋白更强了。许多夫子都在画展结束后与顾秋白“建联”,想要顾秋白多开设一些基础的公开课。
这就等于是认可了顾秋白的教授能力。只要看过之前入学考试的考卷,再看如今,可以看到明显的差别,这便是顾秋白独特的教学方法之故。
因为人太多,顾秋白的公开课最终决定每两周一节。
听到这个消息的漫画班众人与有荣焉。毕竟从上次的公开课来看,夫子最爱的还是他们,他们的进度肯定是要高出其他班一大截的。
除了画院内部,画院外部也悄然掀起了风暴。
画展第二天,《长安日报》发行,书生们大概是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