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寅之:“...你怎么在学画?”
侯文杰心虚,他不敢说他听到了徐寅之的秘密,不敢再让他画画,怕激发他过去的创伤。
所以扯了个理由:“我觉得既然要合作,我就要懂画,所以我在研究,如何才能把诗画更好的结合。”
徐寅之觉得他读书读疯了。
忽略这件事,徐寅之问:“你定的主题是什么?”
侯文杰:“万家灯火。夫子不是说要展示繁荣强盛吗?就画一幅热闹繁华的景象罢。”
徐寅之:“嗯。”
侯文杰欲言又止:“你若是有事要忙,便去忙你的吧。”
徐寅之奇怪道:“你不是定好题目了么?画的事我会做的,你安心创作诗文即可。”
侯文杰很感动,没想到徐寅之虽然不喜欢画,却还是这么负责任。
侯文杰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边正哥俩好呢,外面却传来了争吵声。
侯文杰好热闹的心理马上活跃起来,直接冲到声音的来源处,是隔壁壁画班的教室,已经围了不少人。
“你说什么?你瞧不起谁呢?”
“我就是瞧不起你!你不过是个画画的,圣贤书都没读过几本,凭什么指教我!”
“古往今来哪个圣贤不懂画的?你装什么?你就是读书太少,才看不懂画呢!”
“你...粗鄙之人!”
“什么粗鄙,什么粗鄙,你最粗鄙,你作的诗生拗硬凑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考上的国子监!”
壁画班学生的战斗力很强,怼的那国子监学生无话可说。
侯文杰却是听得一脸沉重,国子监人向来自视甚高,对画院这帮未来也要同朝为官的画学生不屑一顾,认为他们文理不通。
可如今把这矛盾摆到明面上,双方岂不是撕破脸么?
顾秋白很快就听说了这件事,纪沛然来询问她处理方案。
乍一听到这件事,纪沛然是很生气的,万般读书高,画学生地位低是不争的事实,但国子监学生如此闹了一通,等于把画院的脸面放在地上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