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要是直接问,老头肯定不会来,只有赌一把老头对她还有点感情了。
想到老头要来,顾秋白又琢磨要换个大一点的房子。
还是得赚钱啊,顾秋白感慨,正好趁着这波热度,把国子监和画院联名的台历卖出去,大赚一笔。
按照顾秋白原本的设想,戏园应在大典的后一日开园,而台历则是放在戏园里开售的。
只是突厥人的细作还没查出来身份,若戏园出事,后果不堪设想。
实在不行,整个戏园计划都要放弃了。
不能拿任何人的生命开玩笑。
顾秋白决定推迟戏园开业,收拾好心情,隔日,照常到画院上班。
她来的已经算早了,画院的学子们倒是头一回这么精神,早早地就在画院等着。
他们也不说话,只是拿火热的眼神盯着顾秋白,很是诡异,顾秋白一路进门,感觉后背都被烧出洞来了。
顾秋白是画院唯一的女夫子,本就是风云人物。这次,直接变成画院传奇了。
走到内院,总算看见了纪沛然和其他一众夫子。
她仿佛看到了救星,快步走过去。
只是刚走近,看到纪沛然的眼神,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站在他身后,那个共事许久,素来儒雅沉默的书法大师突然从身后亮出一个匾额,满脸笑容,上书:画院之光。
纪沛然带头鼓掌,所有的夫子都满脸高兴的看着她。
纪沛然:“顾夫子,这是各位同僚特意连夜为你准备的,你一定要收下!”
顾秋白:...
看了看各位夫子的脸色,也不是全都有真心实意笑容的,一定是纪沛然强制把他们全都喊上的。
果然,画画的哪有不疯的。
打不过,那就加入。
顾秋白淡定的接过了那个匾额:“多谢诸位同僚。”
默默观察的画学生们也不甘示弱。
“顾夫子,我想进漫画班!”
“顾夫子,昨日到底发生什么了,你给我们讲讲吧!”
“夫子,听说你昨日大战不丹人,吓得不丹画师当场跪下道歉,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