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人试图反抗,可结果就是,伸手的断了手,伸腿的断了腿,伸枪的,枪管子连同子弹,统统被融化了。
所有人都在忙着揍人和被揍,没有人看到,李怀愉凌乱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但露出的嘴巴却是上扬着,笑着。
混乱之中,他看见九月的脸上粘附着鲜红的血,衬得皮肤更白了,喷射状的血迹更是极具艺术感,美得惊心动魄,美像艺术品。
最后,在车子七扭八扭之下,撞车了。
车子在空中翻了两圈,侧翻着掉下来时,已经冒烟漏油了,滋滋的冒着火星。
看起来无人生还,而且随时都有爆炸的风险。
就在这时,车门从里面被踹开,九月和李怀愉两人完好无损地从车内爬了出来。
两人爬出来以后,没有急着离开,而是蹲在车身上,讨论着:
“可惜了,死了好几个。”
“死就死了呗。”
“死了就不新鲜了。”
说着,九月拎出一个将死之人的魂魄,黑乎乎的一团,分了一小半给李怀愉:
“快,趁热吃,等他死了就不好吃了。”
李怀愉听话地和九月一起吃起来,真的是香甜的味道,说不出像什么,因为你可以吃出任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