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桀让我不要听风言风语,他会去解决这一切。”
“我只记得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晴天,季怀桀从不见我,那天他却主动约我去郊游。”
“我喝了他递给我的酒,我便不省人事了。”
“再次醒来,我被五花大绑着,所有人都围着我,除了我,他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我卖国求荣,说我通敌,说我倒卖了消息,并且告诉我庆丰国国都已经被攻破,我的家人已经全部死了。”
“他们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可是我何其无辜呀,我的家人又有什么错?”
“凭什么为了他们的爱情所牺牲?”
“季怀桀大义灭亲的片段恐怕是你们如今话本里的一段佳话吧。”夏萤儿托着下巴。
“他将我丢进了蛇窟,里面全是蛇,我一个弱女子多害怕没有一个人在乎。”夏萤儿声音很轻。
“我说什么都没人信,我是卖国贼,我要收到应有的惩罚,他们没有杀我,只是把我丢进蛇窟,所有人都觉得季怀桀仁至义尽了。”
“如果不是桑忆那个贱人享受着她胜利的果实,亲自走到蛇窟来告诉我这一切。”
“我恐怕到死都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
“季怀桀爱桑忆愿意以庆丰国为聘?你说可不可笑,他不拿自己的东西当聘礼,抢我夏家的江山?”
“庆丰国最后落入了季怀桀的手里,可是季怀桀这辈子都没有自己的孩子。”
“最后在桑家过继了个孩子到他名下,他以为冠上了他的姓,就是他自己的孩子了,他真的天真,和当初的我一样蠢。”
“我不甘心,凭什么呀?我明明都要死了,可是我入魔了,没死成。”
“你说可笑不可笑?我想这一切都是报应吧。”
“桑忆那黄脸婆居然知道害怕,请了术士来把我镇压于此。”
“如今他们怕是早就死绝了,但是我曾经发过誓。
“此生如果再遇到桑家人,遇一人我杀一人,遇两人我就杀两人,直至杀光所有桑家人。”
听完夏萤儿的讲述,蔄白榆二人都陷入了沉默。
蔄白榆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走到这一步也谈不上谁的错。
导致一切发生的诱因全是因为‘情’,她只是爱错了人,季怀桀也只是喜欢上了一个人。
而君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睛一直盯着棺椁的方向。
“你来这地方还带着小情人,和季怀桀有什么区别。”夏萤儿语气里带着嘲讽,很显然她十分看不起蔄白榆。
蔄白榆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其实我……”
“不必和我说这么我并不想听。”夏萤儿直接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