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时怎么教导你的?我们可以节俭、可以精打细算,但绝对不能偷、不能抢。
你现在这是想让我去偷人家的钱。
一旦被发现,我的清白声誉岂不全毁了。”
“虽然这笔贺礼数目很大,但我把每一笔都记好了账,到时候一定要一分不少地还给王卫国。”
阎富贵骂骂咧咧地说,他虽爱算计但也坚守自己的原则。
偷窃之事绝对不可为。
“爸,清名又能值多少钱,这笔钱多了他根本不会发现的,我们只要拿十几二十万就够用了。”
“礼单是你在记,稍微改一改,王建设怎么能查得出来?”
尽管挨了一巴掌,阎解成还是忍不住贪心。
“这种事情我绝不会干,如果真敢做这样的事,我会立即报警抓你!”
阎富贵严肃地说道,当然,说归说,阎富贵毕竟是他父亲,不可能真把他送进监狱,不过这话必须说到份儿上。
若是说得不够重,万一这家伙真因为利益蒙蔽做出违法的事怎么办?
阎解成还想辩解:“爸,我那不是……”
可话到一半就住了口,脸色突变。
原来院门口出现了白玲,身着公安制服的她正英姿飒爽地带着几位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走进来。
其中的领头者正是伊莲娜,这些都是来援建的 ** 专家。
“三大爷!”
见到阎富贵后,白玲微笑着打招呼。
“白玲同志,你也是来喝喜酒的吗?”
阎富贵热情回应。
他也记得白玲不仅是陈雪茹的好友,更是一位公安局干警,在局里地位不低。
这一下,看到白玲,阎富贵不禁暗暗警告阎解成,偷贺礼这事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啊!
见此情景,阎解成吓得不敢喘大气。
“是啊,我也来参加婚礼。”
白玲笑道,并且拿出一张贺卡,笑着说:“喏,这是我的贺礼。”
“白玲,十万。”
阎富贵一丝不苟地记录完后,笑着说道:“这手笔可真不小啊。”
“雪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结婚,我当然得表示一下。”
白玲笑着说了一句,然后对伊莲娜说:“伊莲娜,这就是之前跟你说的份子钱。”
“玲,我知道了!”
伊莲娜耸了耸肩,学着白玲的样子掏出一个红包递给阎富贵,“同志,这是我的礼金。”
“白玲同志,伊莲娜的名字应该怎么写?”
阎富贵接过红包一数,发现这个苏专家还真是出手阔绰,红包里竟然也有三十万。
正准备登记时,他却犯了难——伊莲娜这个名字该怎么用汉字写?他不太确定是不是应该用中文还是俄文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