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他感到无比挫败。
“我也可以证明,”
其他职员——如出纳、会计与厨师也纷纷附议,给王建设作证。
虽然都是被范金友拉拢的下属,但在他们眼里显然更不敢顶风冒险。
另外,在场的一位下午来喝酒的顾客也在最后挺身而出支持王建设。
“范金友,你还有什么要说吗?”
任宗板着脸对范金友质问,显然对他攻击一个曾独自击溃特务组织的大人物十分愤慨。
十多个曾习武之人持械夜袭王建设,都被他单枪匹马地击倒在地。
范金友仅受了轻伤,并未丧命,已经是王建设手下留情的结果。
“我……我……我……”
范金友显得异常慌张,想为自己辩解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内心急切难耐。
“别支支吾吾的。”
赵淳极不耐烦地说,若非这两日单位人员不足,他们二人刚处理完其他事务,这件事根本轮不到他们来处理。
没想到会遇上这样一个不知死活、妄图诬告局长的人,不得不展示他们的态度和决心。
“证据明确,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任宗说完,出示了证件,随即给范金友戴上 ** ,准备将他带走。
“警官同志,我犯了什么法?即便是我先动手的,可我是被揍的那个呀。”
“这王建设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我还躺在医院治疗,伤情报告都摆在这儿。”
范金友感到无比惊慌。
他的本意是想借报警威胁一下王建设,最好是利用自己的官员身份让公安部门对付王建设,以此来打压王建设在公众面前的形象。
结果却是他自己陷入麻烦,觉得自己特别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