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言还坐着,被他顺势一搂躺回褥单上,两人靠着同一只软枕,面庞相对。
夜里熄灭了烛火,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只隐约能看到五官。
“言儿给我调的是什么香?”容寂还不放心,跟她强调,“我要与众不同的,不满意言儿要给我重做。”
卿言不想理会他,等到这么晚,她困意上来,“调好你就知道了。”
容寂没再折腾她,她闭眼入眠,他也很快睡着。
卿言做香囊用了两天,调香也用了两天。
自那日容寂突来杏帘居,看到她调了十多盒香粉后,她就暂时没调过香让采月拿出去卖。
等香囊做好,她差人把装上香粉的香囊给容寂送到腾云阁。
容寂早回府,夜里又来了杏帘居。
“言儿为何不亲自给我送到书房来?”容寂发现身在同一座府邸,她一次都没有主动去找过他,这又让他心里不平衡。
卿言抿唇,他一点一点得寸进尺。
“言儿做的香囊,还有调的香,都甚合我心意。”容寂今夜是带着愉悦的心情来的,从收到香囊那一刻就开始愉悦,往杏帘居走这一路,他明明踏的是石板铺就的小路,却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云端上。
时下流行的香囊样式有不下十种,卿言给他做的香囊是石榴形的。
容寂不止一次说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