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多,她看得清清楚楚,撇开皇帝、太子和肃王的党争、士族和庶族寒门之争,容寂的所作所为无愧天地,无愧君臣,无愧百姓。
他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策马定乾坤,上佐天子,下佑百姓,担得起她爹爹曾对他的赞许。
而她除了把心遗落在他身上,另外对他有钦佩和景仰。
容寂从她一句话,一个坚定的眼神,便能得出他的言儿卿卿果然是懂他的人。
“要是没有言儿和言儿的爹爹,就没有今日的我。”容寂笑里透着庆幸,低头去看,她仰起的小脸正好与他腰腹一样高。
当日容寂只是告诉卿言,她和他在鸿山书院后院的枯井中见过一次,没对她多言其他,卿言听到容寂这句,脸上写着纳闷,“此话怎讲?”
言儿见过他杀人,容寂还是没打算让她知晓十二岁以前,他连无辜幼童都不放过的残忍无情。
“我在鸿山书院听过言儿爹爹讲学,受益终身,枯井中言儿的出现,让我产生一念偏差,救了言儿而非杀了言儿,善念战胜了恶念,之后才会有言儿口中的好官,站在言儿面前的我才会是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