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疑心他,贬他远离上京,容寂顺势改变策略,瓦解天玄门便要速战速决,不能给老疯子反应的时间。
他在陇右募兵,三个月瓦解天玄门,陇右道和关内道两道天玄门效忠他的门众都投身进了宇文父子的营帐。
这次西征吐谷浑,他能在大军中逐渐成为主心骨,离不开军中本就有忠于他的死士为他效命,还有宇文父子帐下的将军日久对他的信任。
卿言未曾与容寂一起经历这些腥风血雨,她忽然意识到,无论是待在容寂身边,还是离开容寂身边,她都规避了他身边的所有危险。
留在他身边的她,可以一直岁月静好。
马车稳稳向前滚动,卿言脸颊贴靠在容寂胸前,心领神会他对她的好。
“以后你可以给我多讲讲你的过往经历,我想听。”卿言在他衣襟上轻蹭。
她的过去他能从她闺中婢女口中探知,他的过去她只能听他讲述。
“言儿想听那往后我日日给言儿道出一点儿?”容寂呷笑抚摸她发髻上那朵绒花。
“嗯。”卿言点头。
过了半炷香,马车停在熟悉的府门前。
恕己下车搭好马凳,容寂两步下去,卿言刚探出头就被容寂打横抱下马车,脚尖连沾地的机会都没有。
“我自己能走路。”这十来日,在府中走哪里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