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春和修女们都被这股气势所慑,纷纷躲避视线。
陈旺福表面上冷着脸,其实心里却在想:自己每次看华妃对待手底下犯了错的人时,就是一言不发,只冷着脸望去,每每都会让那些犯错的人心虚惊慌。
自己刚才学的就是华妃那一招,确实挺有用的。
她看到对面人的气势被自己压服后,又道:“我不管你们是谁对谁错,现在是皇宫,任何人都不得闹事。”
说完,就走到安陵容旁边,准备带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谁知夏冬春又站出来,拦在她面前,道:“你不能带她走,她把我衣服弄湿了,就要给我个说法。”
陈旺福看着一脸跋扈的夏冬春,心里有些厌烦,这人是不是不识好歹,非要把事情闹大。
她停下动作,看着夏冬春,一脸不屑地说道:“你要说法是吧,刚才你让我面前这个女子下跪道歉,她跟你一样都是秀女,很有可能会被皇上选中。你如此对待她,岂不是藐视皇上,犯了大不敬之罪。”
陈旺福直接将一顶大帽子扣了上去。
满清可是皇权到达顶峰的朝代,因为是少数民族占领中原,根子里都心虚,所以对一些风吹草动格外敏感。
对一些书里的文字到会揪着不放,如果有人不敬皇权,那这人和她的家族就离死不远了。
夏冬春不说话了,她性子跋扈,但至少还有脑子,知道害怕后,也不敢再阻拦陈旺福她们了。
陈旺福见状,就拉起一旁安陵容的手,往旁边走去。
夏冬春没敢拦,只在旁边说道:“你到底是谁?”
陈旺福摆了一个很酷的姿态,说道:“华妃娘娘身边,掌事宫女颂芝是也。”
夏冬春还想再说,忙被旁边人拉住了。
有些门路的秀女告诉她,华妃可是整个后宫里最有权势的妃子,哥哥年羹尧有时前朝皇帝的肱骨之臣,连皇后都要让华妃三分。
夏冬春知道后,即使很不服气,也不敢再说话了。
她家的最高官职是包衣佐领,和年家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陈旺福没有再理夏冬春,拉上安陵容到另一处的角落旁。
对方的手很软,很舒服,让她有些不想放开。
陈旺福看着面前的安陵容,打扮的很素净,和在场众多浓妆艳抹的秀女相比,的确很不起眼。
不过对方低头的怯怯模样,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呵护感,很像那些狗血青春剧的女主角,长着一副初恋脸。
安陵容的声音很脆,轻轻地道:“谢谢颂芝姐姐,麻烦你了。”
陈旺福笑道:“不用谢,我最见不得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