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饭的米香味混合着鸡油香一直往鼻子里钻。
“轻轻这是不是可以吃啦?我都要忍不住了,馋哭了。”叶清第一次知道故事里的小孩被馋哭是真事。
桑轻轻越了解叶清越觉得她生动,活泼,以前也许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不强势一些肯定是保护不好自己的,一个寡女那不就是案板上的肉吗。
“可以了可以了,盛出来就可以吃了。”
听了这话叶清把火都熄灭,小碎步跑着去拿碗筷,想吃的欲望再也忍不住了。
“哇塞真的跟我想的一样,太香了,怎么可以这么好吃。”
叶清一口肉一口饭咽下去再来一口汤:“这个叫什么羊肚菌的也好好吃啊,这是哪儿长出来的啊?”
这话桑轻轻没话接,怎么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