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要欺负你?”吕春花接着问。
“就,就那天我来找你画画,把我推出门,我便去了任府,那于荣放猫抓烂我的手指,还扯破我的衣服,害得妹妹好生丢人啊。”吕湘菊说着又哭了起来。
“怎么现在才让我知道?为什么要去任府?我们有认识任府的人吗?”吕春花问“难道你看上了任家的公子?于荣是谁?”
吕湘菊回,“于荣是任公子未婚的妻子。”
吕春花正要发火训她,吕湘菊却抢话,“姐姐,他们只是有婚约而已,并不是真正的夫妻,妹妹不是有意要插足他人,只是这任公子实在让人怜爱,而那于荣也实在泼辣无理,并不是任公子良配,想起任公子要时时被他人欺凌,我都感觉好心疼,怎么办?”
吕春花着实想笑,可是看到妹妹这般伤心,还是忍住了:“那任公子他是个人,不是阿猫阿狗,他要娶谁,要怎么过,他该清楚,你心疼可以,谁都管不了,但是人家有婚约在身,你不要再去见他了。”
吕湘菊又急得跺脚:“这几天不见,我的魂都要丢了,这怎么做的到?”
吕春花拉着吕湘菊到梳妆镜前坐下,拿起木梳边为她梳头边说:“任公子有喜欢你吗?”
“他一定会喜欢我的,只是那讨厌的于荣每时每刻都像个膏药一样黏着他,他就算喜欢我也没办法说呀?”吕湘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憔悴的快认不得。
吕春花为她编着小辫子,“毕竟人家有婚约在,抢夺他人未婚夫会被人议论笑话的。妹妹不如再去寻个更好的?忘了那任公子。”
“我才不怕人家笑话,爱而不得的苦比被人非议更苦。”吕湘菊任性着。
吕春花沉默良久,“要不这样吧,姐姐为你写封信,命人拿去赠于任公子,看任公子如何回信,若是无心,妹妹万不可再作贱自己。”
吕湘菊笑了,“多谢姐姐。”
吕春花着手写信:
任公子安:
自初见君,折君颜色;自初识君,倾君温润。自思君,容颜枯;自梦君,魂销瘦。
见君恐扰君,妾问君心似妾心?
君有婚约可称心?妾恐君苦常忧心。
若能与君时时好,朝朝暮暮与君了。
吕湘菊亲笔
信,是命几个下人陪着小红送去的。到了任府,小红怕了于荣,没敢进去,请人通传,让任剑寒亲自出来接见的。小红在门外等任公子回信。
不用看,任剑寒也知道吕湘菊会写些什么,既辛苦送给了,出于礼貌,他又不能不看,还等着回信。他对吕二小姐并无半点好感,吕湘菊做这些纯粹都是搅扰,也好回个信给她说清楚得了。
拿着信,到了书房,准备翻阅,又担心于荣突然来,看到不依,反锁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