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叶帆摇摇头,“你们去吃吧,我喝饱了。”
饭桶一号满脸心疼,“少爷只服药,不吃,会伤到胃的。我们都晚点再去吃饭。”
王叶帆看着饭桶一号,“你的头还疼吗?”
一桶摸摸后脑勺,憨笑,“少爷,你还别说,六桶家乡的郎中,都还是有点真本事的。”
王叶帆点点头,“我也得亏那三个郎中,才起死回生。当时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饭桶三号一听少爷这么说,就开始激动,“六桶家乡的郎中,抢救个人还得照嘴亲。太生猛了!”
饭桶四号接话,“对啊,那荣公子还是六桶的,”
“老四住口。”饭桶一号打断他。
王叶帆脸色暗沉下来,“这件事情,以后永不要再提。若是回家乡传出去本少爷被男人亲了,我会卖掉你们的。”
饭桶三号笑了,“少爷先是被女人打,后又被男人亲,哈哈哈哈哈!”
饭桶二号一把扯过饭桶三号,吓唬他,“小心少爷把你卖了。”
饭桶三号立即用手捂着露风的嘴,不敢再笑。
王叶帆想起柳紫翠和荣公子就来气,
“都安静!”
寂静了一阵子,饭桶二号看看他们几个,突然开口,“少爷,我们想去那边的芬芳院。”
王叶帆点头,“你们去吧,回来给我带块烧饼即可,我想休息了。”
他们离开后,王叶帆掩上房门,自桌前坐下,继续写字。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认真写字的他,如今恋上了习字。
以前爹爹为他请了许多次私教,钱都白花了,没能囫囵的背出几首诗词。
近来在路上路过书阁,专门买了几本诗词。
一路自学竟还背了几首词。
提笔对书写
「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
我有所感事,结在深深肠。
乡远去不得,无日不瞻望。
肠深解不得,无夕不思量。
况此残灯夜,独宿在空堂。
秋天殊未晓,风雨正苍苍。
不学头陀法,前心安可忘。」
字写得不好,不够刚劲,更不够柔美。
却是很认真的一笔一画描出来的。
描完对着字迹,呆看了许久,
又重新铺上渲纸,提笔沾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