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秋同看她这色心不改的模样,发愁得眉眼不展。
自教主生辰宴后,他便没有再来过黎真教了。之前几个月,黎真还常去常乐帮寻他,又是道歉,又是撒娇的。
他常秋同没有很给面子,却也没有总赶他走。
心里还是很喜欢这个曾让他,非常上火的弟弟。
不过自从那次他带着师妹来吃过一顿饭后,便再也不见登门了。
也难怪,人家做了侯爷,成了皇亲国戚,每日都可随时结交许多权贵。
怕是早忘了他这个穷叫花子哥哥了吧?
不得不说,这个弟弟,还真是有些本事。
长得美艳无双也就罢了,办什么事情都是稳准狠。
和他在一起共事,从来都只有让人叹服的份。
只是可惜了!那场生辰宴!太伤人心!
这许久不见,也不知他还认不认他这个哥哥?
许是不认了吧?好久都再不去常乐帮。
越走越近,常秋同心里却是越来越胆怯。
心里七上八下,没个着落。
而吕湘菊却是开心了一路!
那个绝世美男!想想都兴奋!还表哥亲自带他来的,简直不要太激动!
黎真教地处偏远山凹,好在已是寒冬腊月,道路两旁的茂林杂草也没了夏季时的猖狂气焰。
好像当年的气盛小伙,如今已是白发苍苍的老人。
甚是悲凉!
转了好多个急弯,马车终于在黎真教正门前停下,已近正午。
抬眼看看当头太阳,却是感觉不到刺眼和炙热。
犹豫了一下,抬脚一连步上五层石阶。
看门的老由他们自他们一来就直看着他们,此刻到了身旁,忙弯腰施礼,“常帮主快请进,我们教主,已是挂念您多时了。”
这句话,差点让常秋同感动的落泪。
被吕湘菊拉扯着入内。
看门的慌慌张张跑在前面去寻教主。
刚步入院内的那棵大银杏树下,黎真已是匆匆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