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不知道,知道就不会来看你了,不能怪她。是常帮主的事情。”荣齐聪分析着。
没有一会儿,吕湘菊匆忙跑来,着了一身七彩渐变蚕丝薄纱裙,头上依然插着那枚大朵粉色玉莲花。
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大花蝴蝶飞过来。
花枝招展,里面棉衣领口也开的低,春光依然若隐若现。虽是妖艳,却也庸俗不堪!
荣齐聪看不下去,向她简单行一礼问了声好,便借口有事先行忙去了。
任剑寒更是瞅她不顺眼,羡慕地看着姐夫可以轻松避开。
而自己是她钦点要见的人,只得老老实实待在原地。
“任公子,我昨去常乐帮玩,无意间听到有人议论,说你受了伤。打听到你在这里,今特地带了一车的礼品来探望你,东西都已经让人送去你房里了。你感觉怎么样?还好吧?”吕湘菊凑到他身侧的长木椅上坐下,说话间还抬手为他理着腰身上的乱发。
任剑寒想躲,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躲不过,只能任由她摸了头发,摸腰身,还有肩膀。
淡漠回复,“拜你所赐,我很好。”
吕湘菊不依了,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直盯着他质问,“什么叫拜我所赐?!是我害你受伤了吗?怎么可以这样说话?!亏得我那么关心你。”
任剑寒不想跟她多解释,妥协,“说错了,托您的福,我还没死。”
“任公子今说话真不中听,总感觉我哪里惹到你了一样。”吕湘菊疑惑。
看在他如今比之前都要消瘦虚弱暗沉的可怜光景上,吕湘菊也不忍跟他多计较。
伸手探到他脖颈处撕扯着他领口深蓝色的罗衣,急问,“快给我看看,你哪里受伤了?”
任剑寒抬手死护着衣领,推搡着她温热的手,“男女授受不亲,吕二小姐请自重。”
吕湘菊收回手,瞧着他紧张的小模样,不禁笑起来,“没有,我不怕。还有,你以后就唤我名字吧。”
任剑寒略微点头,“我们都已经退亲了,早就毫无关系。你带来的礼品都拿走吧,我不要。”
吕湘菊心中正有一事不解,恰好可以逮到这句话发问,“上次我们定了亲,你不想娶我,是不是要弄死我?”
任剑寒忽地抬眼看她,“你就这样跟你表哥说的吗?”
吕湘菊摇头,“不是的,我只说了,感觉有人要杀我。”
“怎么感觉出来的?”任剑寒收回目光。
吕湘菊思量之后,“不告诉你。你如实回答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