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啥?双赢,瞧瞧,还是你这话在理,说得透,要么能开起那么大的厂呢。”
英婶又是一顿猛夸。
进院子时,她往墙边两辆自行车上凉席子指了指。
随后,她又比向灯光通亮的堂屋,不屑的小声,“进屋,你只管吃喝,不要给那两货好脸。当咱茅塘人,好欺负!”
秦向河望去,远远见桌上准备的饭菜,虽没上一次多,但每盘都是大荤菜,“麻烦英婶了。”
“我哪麻烦了!听老头子说邀到你来吃晚饭,他们俩花钱托人去镇子上买回来的。婶子今天可是沾你光。”
来到堂屋门口,英婶示意锅屋留了菜,带孩子在那边吃,便转身走开。
“哎呦,我说是向河吧。快,就等你了。”
秦向河还没进屋,刘庆来爽朗笑声就响起。
看刘庆来在桌前起身相迎,坐一旁的高坤权和马春华,紧随站起的陪着笑脸,“向河,快来坐。”
“庆来叔。”秦向河喊完,向旁边那两个村长,微笑点头回应。
其实,他并不怎么认识这俩,算什么,对上次饭桌见过的高坤权,略熟些。
这长脸酒糟鼻的马春华,他以前和大俊是常去马沟村混刘大胖的赌摊子,但却没见过几次,偶尔碰巧打照面,也没讲过话。
秦向河跟着大家落座,“不好意思,厂里有点事,耽误了。”
高坤权连忙回说,“没关系,没关系!知道你忙,所以来茅塘,也没敢上门去打扰。”
长脸的马春华忽地起身,亲自给秦向河倒酒,“向河,老叔和你先碰一杯,算赔赔罪。上次你请客,我身体不舒服,在镇上医院里躺了好多天,实在赶不过来。”
一旁高坤权,劈手将马春华递出的酒碗给夺下。
“搞什么!向河可不是我们村里那些混子,就知道喝酒赌钱。人可是滴酒不沾的,我还说呢,打算以后多广播广播,让村里小青年跟向河学习呢。”
刘庆来点头,也插了句话,“对。老马,向河可不是不给面子,他真戒酒了。”
贸然被抢下酒碗,马春华本一脸不快着,听到这些,他麻利的递过去一个茶杯。
“不喝酒啊,这好,这好,我年轻时戒过好多次,就没戒成功过。凭这点,就能看出向河不是一般人!”
说着,他给自己倒满了一整碗,举起道,“来,你以茶代酒,咱爷俩碰一个。”
“一起碰一个。”高坤权识机的端起酒碗,带着懊悔腔调的说,“上次啊……老刘知道我,就爱喝酒,还一喝就醉。这一醉呢,我说话做事就不过脑子。对吧,老刘!”
桌腿被踢的叮当响,刘庆来只得哼一声。
“看,老刘知道。”高坤权又指着桌子上好酒好菜道,“回去醒酒,立马就后悔了。过后想找你赔个不是的,刚好你又忙,就只能再来麻烦老刘。特地备了这些,算是赔罪了。”
马春华差点闪到腰,嘴也差点气歪。
合着,这全是你高坤权备的了。
气氛烘到这,大家就要举杯尽饮,他急匆匆连忙插一句,“对,本来是我单独请你的,结果,你马叔说上次喝酒闹了事,非要凑个份子。”